那男的钻(zuàn )上车后表示满意,打(dǎ )了个电话给一个女的,不一会儿一个估计还是学生大小的女(nǚ )孩子徐徐而来,也表(biǎo )示满意以后,那男的说:这车我们要了,你把它开到车库去,别给人摸了。
后来(lái )大年三十的时候,我(wǒ )在上海,一个朋友打电话说在街上开得也不快,但是有一个小赛欧和Z3挑衅,结果(guǒ )司机自己失控撞了护(hù )栏。朋友当时语气颤抖,尤其是他说到那个赛欧从那么宽的(de )四环路上的左边护栏(lán )弹到右边然后又弹回来又弹到右边总之感觉不像是个车而是个球的时候,激动得(dé )发誓以后在街上再也(yě )不超过一百二十。
其实离开上海对我并没有什么特殊的意义,只是有一天我在淮(huái )海路上行走,突然发(fā )现,原来这个淮海路不是属于我的而是属于大家的。于是离(lí )开上海的愿望越发强(qiáng )烈。这很奇怪。可能属于一种心理变态。
第一是善于打边路。而且是太善于了,往往中间一个对方的(de )人没有,我们也要往边上挤,恨不能十一个人全在边线上站成一队。而且中国队(duì )的边路打得太揪心了(le ),球常常就是压在边线上滚,裁判和边裁看得眼珠子都要弹(dàn )出来了,球就是不出(chū )界,终于在经过了漫长的拼脚和拉扯以后,把那个在边路纠缠我们的家伙过掉,前面一片宽广,然后(hòu )那哥儿们闷头一带,出界。
这样的生活一直持续到五月。老夏和人飙车不幸撞倒(dǎo )路人,结果是大家各(gè )躺医院两个月,而老夏介绍的四部跑车之中已经有三部只剩(shèng )下车架,其中一部是(shì )一个家伙带着自己的女朋友从桥上下来,以超过一百九十迈的速度撞上隔离带,比翼双飞,成为冤魂(hún )。
在此半年那些老家伙所说的东西里我只听进去一个知识,并且以后受用无穷,逢人就说,以显示自(zì )己研究问题独到的一面,那就是:鲁迅哪里穷啊,他一个月(yuè )稿费相当当时一个工(gōng )人几年的工资呐。
那读者的问题是这样的:如何才能避免把车开到沟里去?
我深信(xìn )这不是一个偶然,是(shì )多年煎熬的结果。一凡却相信这是一个偶然,因为他许多朋友多年煎熬而没有结(jié )果,老枪却乐于花天(tiān )酒地,不思考此类问题。
第一次真正去远一点的地方是一个(gè )人去北京,那时候坐(zuò )上火车真是感触不已(yǐ ),真有点少女怀春的样子,看窗外景物慢慢移动,然后只身(shēn )去往一个陌生的地方(fāng ),连下了火车去什么地方都不知道。以后陆陆续续坐了几次火车,发现坐火车的(de )诸多坏处,比如我睡(shuì )觉的时候最不喜欢有人打呼噜,还有大站小站都要停,恨不(bú )得看见路边插了个杆(gǎn )子都要停一停,虽然(rán )坐火车有很多所谓的情趣,但是我想所有声称自己喜欢坐火(huǒ )车旅行的人八成是因(yīn )为买不起飞机票,就如同所有声称车只是一个代步工具只要能挪动就可以不必追(zhuī )求豪华舒适品牌之类(lèi )的人只是没钱买好车一样,不信送他一个奔驰宝马沃尔沃看他要不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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