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夏马上用北京话说:你丫危急时刻说话还挺(tǐng )押韵。
这天老夏(xià )将车拉到一(yī )百二(èr )十迈,这个(gè )速度下大家都是(shì )眼泪横飞,不明(míng )真相的人肯定以为这两个傻×开车都能开得感动得哭出来。正当我们以为我们是这条马路上飞得最快的人的时候,听见远方传来涡轮增压引擎的吼叫声,老夏稍微减慢速度说:回头看看是个什么东西?
到了上海以后我们终于(yú )体会到有钱(qián )的好(hǎo )处,租有空(kōng )调的公寓,出入(rù )各种酒吧,看国(guó )际车展,并自豪地指着一部RX-7说:我能买它一个尾翼。与此同时我们对钱的欲望逐渐膨胀,一凡指着一部奥迪TT的跑车自言自语:这车真胖,像个马桶似的。
我出过的书连这本就是四本,最近又出现了伪本《流氓的歌舞》,连(lián )同《生命力(lì )》、《三重门续(xù )》、《三重门外(wài )》等,全部都是(shì )挂我名而非我写,几乎比我自己出的书还要过。
中国几千年来一直故意将教师的地位拔高,终于拔到今天这个完全不正确的位置。并且称做阳光下最光辉的职业。其实说穿了,教师只是一种职业,是养家口的一个途径,和(hé )出租车司机,清(qīng )洁工没有本(běn )质的(de )区别。如果(guǒ )全天下的教师一(yī )个月就拿两百块钱,那倒是可以考虑叫阳光下最光辉的职业。关键是,教师是一个极其简单的循环性工作,只要教材不改,永远就是两三年一个轮回,说来说去一样的东西,连活跃气氛用的三流笑话都一样。这点你只要留(liú )级一次,恰好又(yòu )碰到一样的(de )老师(shī )就知道了。甚至连试卷都可(kě )以通用,只要前几届考过的小子嘴紧,数理化英历地的试卷是能用一辈子的,还有寒暑假,而且除了打钩以外没有什么体力活了,况且每节课都得站着完全不能成为工作辛苦的理由,就像出租车司机一定不觉得坐着是一种(zhǒng )幸福一样。教师(shī )有愧于阳光(guāng )下最(zuì )光辉的职业(yè )的原因关键在于(yú )他们除了去食堂打饭外很少暴露于阳光下。
而那些学文科的,比如什么摄影、导演、古文、文学批评等等(尤其是文学类)学科的人,自豪地拿出博士甚至还加一个后的文凭的时候,并告诉人们在学校里已经学了二十年的时候(hòu ),其愚昧的程度(dù )不亚于一个(gè )人自(zì )豪地宣称自(zì )己在驾校里已经(jīng )开了二十年的车。
可能这样的女孩子几天以后便会跟其他人跑路,但是这如同车祸一般,不想发生却难以避免。
这首诗写好以后,整个学院不论爱好文学还是不爱好文学的全部大跌眼镜,半天才弄明白,原来那傻×是写儿(ér )歌的,第一首是(shì )他的儿歌处(chù )女作(zuò ),因为没有(yǒu )经验,所以没写(xiě )好,不太押韵,一直到现在这首,终于像个儿歌了。
我在上海看见过一辆跑车,我围着这红色的车转很多圈,并且仔细观察。这个时候车主出现自豪中带着鄙夷地说:干什么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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