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后在我们的百般解说下他终于放(fàng )弃了要把桑塔那改成法拉利模样的念头,因为我朋友说(shuō ):行,没问题,就是先得削扁你的车头,然后割了你的车(chē )顶,割掉两个分米,然后放低避震一个分米,车身得砸了(le )重新做,尾巴太长得割了,也就是三十四万吧,如果要(yào )改的话就在这纸上签个字吧。
这段时间我常听优客李林的(de )东西,放得比较多的是《追寻》,老枪很讨厌这歌,每(měi )次(cì )听见总骂林志炫小学没上好,光顾泡妞了,咬字十分不(bú )准,而且鼻子里像塞了东西。但是每当前奏响起我总是非(fēi )常陶醉,然后林志炫唱道:
说真的,做教师除了没有什(shí )么前途,做来做去还是一个教师以外,真是很幸福的职业(yè )了。 -
那老家伙估计已经阳痿数年,一听此话,顿时摇头(tóu )大(dà )叫朽木不可雕也然后要退场。退场的时候此人故意动作(zuò )缓慢,以为下面所有的人都会竭力挽留,然后斥责老枪,不料制片上来扶住他说:您慢走。
在以前我急欲表达一(yī )些想法的时候,曾经做了不少电视谈话节目。在其他各种(zhǒng )各样的场合也接触过为数不少的文学哲学类的教授学者(zhě ),总体感觉就是这是素质极其低下的群体,简单地说就是(shì )最最混饭吃的人群,世界上死几个民工造成的损失比死几(jǐ )个这方面的要大得多。
第二笔生意是一部桑塔那,车主(zhǔ )专程从南京赶过来,听说这里可以改车,兴奋得不得了,说:你看我这车能改成什么样子。
然后我呆在家里非常(cháng )长(zhǎng )一段时间,觉得对什么都失去兴趣,没有什么可以让我(wǒ )激动万分,包括出入各种场合,和各种各样的人打交道,我总是竭力避免遇见陌生人,然而身边却全是千奇百怪(guài )的(de )陌生面孔。
等他走后我也上前去大骂:你他妈会不会开(kāi )车啊,刹什么车啊。
第二天,我爬上去北京的慢车,带(dài )着(zhe )很多行李,趴在一个靠窗的桌子上大睡,等我抬头的时(shí )候,车已经到了北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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