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是善于打边路。而且是太善于了,往往中间(jiān )一个对方的人没有,我们也(yě )要往边上挤,恨不能十一个(gè )人全在边线上站成一队。而(ér )且中国队的边路打得太揪心(xīn )了,球常常就是压在边线上滚,裁判和边裁看得眼珠子都要弹出来了,球就是不出界,终于在经过了漫长的拼脚和拉扯以后,把那个在边路纠缠(chán )我们的家伙过掉,前面一片(piàn )宽广,然后那哥儿们闷头一(yī )带,出界。
这样再一直维持(chí )到我们接到第一个剧本为止(zhǐ )。
这样一直维持到那个杂志(zhì )组织一个笔会为止,到场的不是骗子就是无赖,我在那儿认识了一个叫老枪的家伙,我们两人臭味相投,我在他的推荐下开始一起帮盗版商仿冒(mào )名家作品。
说真的,做教师(shī )除了没有什么前途,做来做(zuò )去还是一个教师以外,真是(shì )很幸福的职业了。 -
但是也有(yǒu )大刀破斧的球员比如说李铁(tiě ),李铁最近写了一本书,叫《铁在烧》,意思是说我李铁正在发烧,所以最容易大脑一热,做出让人惊叹的事情,所以(yǐ )中国队的后场倒脚一般都(dōu )是在李铁那里结束的。大家(jiā )传来传去,李铁想,别啊,这样传万一失误了就是我们(men )后防线的责任啊,不如直接(jiē )把球交给前锋线,多干脆,万一传准了就是欧式足球啊,就是贝克汉姆啊,于是飞起一脚。又出界。
之间我给他打过三次电话,这人都没有接,一(yī )直到有一次我为了写一些关于警察的东西,所以在和(hé )徐汇区公安局一个大人物一(yī )起吃饭的时候一凡打了我一(yī )个,他和我寒暄了一阵然后(hòu )说:有个事不知道你能不能(néng )帮个忙,我驾照给扣在徐汇区了,估计得扣一段时间,你能不能想个什么办法或者有什么朋友可以帮我搞出来?
第一次真(zhēn )正去远一点的地方是一个人去北京,那时候坐上火车(chē )真是感触不已,真有点少女(nǚ )怀春的样子,看窗外景物慢(màn )慢移动,然后只身去往一个(gè )陌生的地方,连下了火车去(qù )什么地方都不知道。以后陆陆续续坐了几次火车,发现坐火车的诸多坏处,比如我睡觉的时候最不喜欢有人打呼噜,还(hái )有大站小站都要停,恨不得看见路边插了个杆子都要(yào )停一停,虽然坐火车有很多(duō )所谓的情趣,但是我想所有(yǒu )声称自己喜欢坐火车旅行的(de )人八成是因为买不起飞机票(piào ),就如同所有声称车只是一个代步工具只要能挪动就可以不必追求豪华舒适品牌之类的人只是没钱买好车一样,不信送(sòng )他一个奔驰宝马沃尔沃看他要不要。
当时我对这样的(de )泡妞方式不屑一顾,觉得这(zhè )些都是八十年代的东西,一(yī )切都要标新立异,不能在你(nǐ )做出一个举动以后让对方猜(cāi )到你的下一个动作。
其中有一个最为让人气愤的老家伙,指着老枪和我说:你们写过多少剧本啊?
最后我还是如愿以偿离(lí )开上海,却去了一个低等学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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