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在上海和北(běi )京之间来来去去无数次,有一(yī )次从北京回上海是为了去看全(quán )国汽车拉力赛的上海站的比赛(sài ),不过比赛都是上午**点开始的,所以我在床上艰苦地思考了两天要不要起床以后决定还是睡觉好,因为拉力赛年年有。于是睡了两天(tiān )又回北京了。
阿超则依旧开白(bái )色枪骑兵四代,并且从香港运(yùn )来改装件增加动力。每天驾驭(yù )着三百多匹马力到处奔走发展(zhǎn )帮会。
我的朋友们都说,在新(xīn )西兰你说你是中国人人家会对你的态度不好。不幸的是,中国人对中国人的态度也不见得好到什么地方去。而我怀疑在那里中国人看(kàn )不起的也是中国人,因为新西(xī )兰中国人太多了,没什么本事(shì )的,家里有点钱但又没有很多(duō )钱的,想先出国混张文凭的,想找个外国人嫁了的,大部分(fèn )都送到新西兰去了。所以那里的中国人素质不见得高。从他们开的车的款式就可以看出来。
我说:这车是我朋友的,现在是我的,我(wǒ )扔的时候心情有些问题,现在(zài )都让你骑两天了,可以还我了(le )。
这段时间我疯狂改车,并且(qiě )和朋友开了一个改车的铺子。大家觉得还是车好,好的车子(zǐ )比女人安全,比如车子不会将你一脚踹开说我找到新主人了;不会在你有急事情要出门的时候花半个钟头给自己发动机盖上抹口红;不会在你有需要的时候对你说(shuō )我正好这几天来那个不能发动(dòng )否则影响行车舒适性;不会有(yǒu )别的威武的吉普车擦身而过的(de )时候激动得到了家还熄不了火(huǒ );不会在你激烈操控的时候产生诸如侧滑等问题;不会要求你三天两头给她换个颜色否则不上街;不会要求你一定要加黄喜力的机油(yóu )否则会不够润滑;不会在你不(bú )小心拉缸的时候你几个巴掌。而你需要做的就是花钱买她,然后五千公里保养一下而不是(shì )每天早上保养一个钟头,换个(gè )机油滤清器,汽油滤清器,空气滤清器,两万公里换几个火花塞,三万公里换避震刹车油,四万公里换刹车片,检查刹车碟,六万公(gōng )里换刹车碟刹车鼓,八万公里(lǐ )换轮胎,十万公里二手卖掉。
不幸的是,就连那帮不学无术(shù )并且一直以为祥林嫂是鲁迅他(tā )娘的中文系的家伙居然也知道(dào )此事。
忘不了一起跨入车厢的那一刻,那种舒适的感觉就像炎热时香甜地躺在海面的浮床上一样。然后,大家一言不发,启动车子,直奔远方,夜幕中的高速公路(lù )就像通往另外一个世界,那种(zhǒng )自由的感觉仿佛使我又重新回(huí )到了游戏机中心。我们没有目(mù )的没有方向向前奔驰,FTO很有耐(nài )心承受着我们的沉默。
这段时间每隔两天的半夜我都要去一个理发店洗头,之前我决定洗遍附近每一家店,两个多月后我发现给我洗(xǐ )头的小姐都非常小心翼翼安于(yú )本分,后来终于知道原来因为(wéi )我每次换一家洗头店,所以圈(quān )内盛传我是市公安局派来监督(dū )的。于是我改变战略,专门到(dào )一家店里洗头,而且专门只找(zhǎo )同一个小姐,终于消除了影响。
在以前我急欲表达一些想法的时候,曾经做了不少电视谈话节目。在其(qí )他各种各样的场合也接触过为(wéi )数不少的文学哲学类的教授学(xué )者,总体感觉就是这是素质极(jí )其低下的群体,简单地说就是(shì )最最混饭吃的人群,世界上死(sǐ )几个民工造成的损失比死几个(gè )这方面的要大得多。
此后有谁对我说枪骑兵的任何坏处比如说不喜欢它屁股上三角形的灯头上出风口什(shí )么的,我都能上去和他决斗,一直到此人看到枪骑兵的屁股(gǔ )觉得顺眼为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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