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后马上有人提出要和老夏跑(pǎo )一场,然后掏出五百块钱(qián )放在头盔里。我们终于明白原来这个车队就是干这个(gè )的。
后来我们没有资金支(zhī )撑下去,而且我已经失去了对改车的兴趣,觉得人们(men )对此一无所知,大部分车(chē )到这里都是来贴个膜装个喇叭之类,而我所感兴趣的(de ),现在都已经满是灰尘。
然后是老枪,此人在有(yǒu )钱以后回到原来的地方,等候那个初二的女孩子,并且想以星探的名义将她骗(piàn )入囊中,不幸的是老枪等(děng )了一个礼拜那女孩始终没有出现,最后才终于想明白(bái )原来以前是初二,现在已(yǐ )经初三毕业了。
第一是善于打边路。而且是太善于了(le ),往往中间一个对方的人(rén )没有,我们也要往边上挤,恨不能十一个人全在边线上站成一队。而且中国队的边路打得太揪心了,球常常就是压在边线上滚(gǔn ),裁判和边裁看得眼珠子都要弹出来了,球就是不出(chū )界,终于在经过了漫长的(de )拼脚和拉扯以后,把那个在边路纠缠我们的家伙过掉(diào ),前面一片宽广,然后那(nà )哥儿们闷头一带,出界。
我在北京时候的一天晚上,接到一个电话,是一个外地的读者,说看了我的(de )新书,觉得很退步,我说(shuō )其实是我进步太多,小说就是生活,我在学校外面过(guò )了三年的生活,而你们的(de )变化可能仅仅是从高一变成了高三,偶像从张信哲变(biàn )成了F4而已,所以根本不在(zài )一个欣赏的层次上。我总不能每本书都上学啊几班啊的,我写东西只能考虑到我的兴趣而不能考虑到(dào )你们的兴趣。这是一种风(fēng )格。
此后我决定将车的中段和三元催化器都拆掉,一(yī )根直通管直接连到日本定(dìng )来的碳素尾鼓上,这样车发动起来让人热血沸腾,一(yī )加速便是天摇地动,发动(dòng )机到五千转朝上的时候更是天昏地暗,整条淮海路都以为有拖拉机开进来了,路人纷纷探头张望,然(rán )后感叹:多好的车啊,就(jiù )是排气管漏气。
到了上海以后我们终于体会到有钱的(de )好处,租有空调的公寓,出入各种酒吧,看国际车展,并自豪地指着一部RX-7说:我能买它一个尾翼。与此(cǐ )同时我们对钱的欲望逐渐膨胀,一凡指着一部奥迪TT的跑车自言自语:这车真胖,像个马桶似的。
这样(yàng )的生活一直持续到五月。老夏和人飙车不幸撞倒路人,结果是大家各躺医院两(liǎng )个月,而老夏介绍的四部(bù )跑车之中已经有三部只剩下车架,其中一部是一个家(jiā )伙带着自己的女朋友从桥(qiáo )上下来,以超过一百九十迈的速度撞上隔离带,比翼双飞,成为冤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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