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从认(rèn )识那个姑娘以后我再也没看谈话节目。
第一是善于打边(biān )路。而且是太善于了,往往中间一个对方的人没有,我们(men )也要往边上挤,恨不能十一个人全在边线上站成一队。而(ér )且中国队的边路打得太揪心了,球常常就是压在边线上(shàng )滚,裁判和边裁看得眼珠子都要弹出来了,球就是不出界(jiè ),终于在经过了漫长的拼脚和拉扯以后,把那个在边路(lù )纠缠我们的家伙过掉,前面一片宽广,然后那哥儿们闷头(tóu )一带,出界。
第一次去北京是因为《三重门》这本书的(de )一(yī )些出版前的事宜,此时觉得北京什么都不好,风沙满天(tiān ),建筑土气,如果不说这是北京还没准给谁西部大开发掉(diào )了。我觉得当时住的是中国作家协会的一个宾馆,居然(rán )超过十一点钟要关门,幸好北京的景色也留不住我逛到半(bàn )夜,所以早早躲在里面看电视,看了一个礼拜电视回去(qù )了(le ),觉得上海什么都好,至少不会一个饺子比馒头还大。
第三个是善于在传中的时候踢在对方腿上。在中国队经(jīng )过(guò )了边路进攻和小范围配合以后,终于有一个幸运儿能捞(lāo )着球带到了对方接近底线的部位,而且居然能把球控制住(zhù )了没出底线,这个时候对方就扑了上来,我方就善于博(bó )得(dé )角球,一般是倒地一大脚传球,连摄像机镜头都挪到球(qiú )门那了,就是看不见球,大家纳闷半天原来打对方脚上(shàng )了(le ),于是中国人心里就很痛快,没事,还有角球呢。当然(rán )如果有传中技术比较好的球员,一般就不会往对方脚上踢(tī )了,往往是踢在人家大腿或者更高的地方,意思是我这(zhè )个球传出来就是个好球。
那人一拍机盖说:好,哥们,那(nà )就帮我改个法拉利吧。
然后那人说:那你就参加我们车(chē )队(duì )吧,你们叫我阿超就行了。
我的旅途其实就是长期在一(yī )个地方的反反复复地重复一些事情,并且要简单,我慢慢(màn )不喜欢很多写东西的人都喜欢的突然间很多感触一起涌(yǒng )来,因为我发现不动脑子似乎更加能让人愉快。 -
到了上海(hǎi )以后,我借钱在郊区租了一个房间,开始正儿八经从事(shì )文(wén )学创作,想要用稿费生活,每天白天就把自己憋在家里(lǐ )拼命写东西,一个礼拜里面一共写了三个小说,全投给了(le )《小说界》,结果没有音讯,而我所有的文学激情都耗(hào )费在这三个小说里面。
对于摩托车我始终有不安全的感觉(jiào ),可能是因为在小学的时候学校曾经组织过一次交通安(ān )全(quán )讲座,当时展示了很多照片,具体内容不外乎各种各样(yàng )的死法。在这些照片里最让人难以忘怀的是一张一个骑摩(mó )托车的人被大卡车绞碎四肢分家脑浆横流皮肉满地的照(zhào )片,那时候铁牛笑着说真是一部绞肉机。然后我们认为,以后我们宁愿去开绞肉机也不愿意做肉。
我一个在场的(de )朋(péng )友说:你想改成什么样子都行,动力要不要提升一下,帮你改白金火嘴,加高压线,一套燃油增压,一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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