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乔唯一的性格,她的房间从来没有人敢随便进来,再加上又有乔仲兴在外面,因此对她来说,此刻的房间就是个绝对安全的空间,和容隽待在一起也不需要顾忌什么。
容隽哪能不明白她的意思,见状道:好了,也不(bú )是多严重的(de )事,你们能(néng )回去忙你们(men )的工作了吗(ma )?护工都已(yǐ )经找好了,我这里没你们什么事了。
谁要他陪啊!容隽说,我认识他是谁啊?我晚上手要是疼得睡不着,想要找人说说话,难道找这么一个陌生男人聊天?让我跟一个陌生男人独处一室,你放心吗你?
这下容隽直接就要疯了(le ),谁知道乔(qiáo )唯一打完招(zhāo )呼就走,一(yī )点责任都不(bú )担上身,只(zhī )留一个空空(kōng )荡荡的卫生间给他。
你,就你。容隽死皮赖脸地道,除了你,我不会有第二个老婆——
说完她就准备走,可是脚步才刚刚一动,容隽就拖住了她。
下午五点多,两人乘坐的飞机顺利降落在淮市机场。
虽然两个人并没有做任何(hé )出格的事,可就这么抱(bào )着亲着,也(yě )足够让人渐(jiàn )渐忘乎所以(yǐ )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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