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我爬上去北京的慢车,带着很多行李,趴在一个靠窗的桌(zhuō )子上大睡,等我抬头的时(shí )候,车已经到了北京。
或(huò )者说当遭受种种暗算,我始终不曾想过要靠在老师或者上司的大腿上寻求温暖,只是需要一个漂亮如我(wǒ )想象的姑娘,一部车子的(de )后座。这样的想法十分消(xiāo )极,因为据说人在这样的情况下要奋勇前进,然而问题关键是当此人不想前进(jìn )的时候,是否可以让他安(ān )静。
而我为什么认为这些(xiē )人是衣冠禽兽,是因为他们脱下衣冠后马上露出禽兽面目。
到了上海以后,我借钱在郊区租了一个房间(jiān ),开始正儿八经从事文学(xué )创作,想要用稿费生活,每天白天就把自己憋在家里拼命写东西,一个礼拜里面一共写了三个小说,全(quán )投给了《小说界》,结果(guǒ )没有音讯,而我所有的文(wén )学激情都耗费在这三个小(xiǎo )说里面。
老夏激动得以为这是一个赛车俱乐部,未来马上变得美好起来。
我说(shuō ):搞不出来,我的驾照都(dōu )还扣在里面呢。
次日,我(wǒ )的学生生涯结束,这意味着,我坐火车再也不能打折了。
老夏目送此人打车离去后,骑上车很兴奋地邀(yāo )请我坐上来回学校兜风去(qù )。我忙说:别,我还是打(dǎ )车回去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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