孟行悠回忆了一下,完全记不住孟母相(xiàng )中的那两套是哪一栋,她抬头看了孟母一眼,用很云(yún )淡风轻的语气问:妈妈,中介留的两套房在哪(nǎ )一栋来着?
孟行悠以为他脸上挂不住,蹭地一(yī )下站起来,往书房走去,嘴上还疯狂给自己加(jiā )戏,念叨着:我去听点摇滚,你有耳机吗,借(jiè )我用用,我突然好想听摇滚,越rock越好。
迟砚悬(xuán )在半空中的心落了地,回握住孟行悠的手:想跟我聊(liáo )什么?
景宝跑进卫生间,看见澡盆里空空如也(yě ),傻白甜地问:哥哥你怎么把四宝洗没了啊!
迟砚也愣住了:那你说不能这么算了
我觉得这(zhè )事儿传到老师耳朵里,只是早晚的问题。但你(nǐ )想啊,早恋本来就是一个敏感话题,现在外面(miàn )又把你说得这么难听,老师估计觉得跟你不好交流,直接请家长的可能性特别大。
迟砚在卫生间帮(bāng )四宝洗澡,听见手机在卧室里响,按住在澡盆(pén )里造反的四宝,关了水龙头,对在客厅看动画(huà )片的景宝喊道:景宝,把哥哥的手机拿过来——
黑框眼镜拉着女生甲站起来,两人异口同声(shēng )道:对对不起不好意思
孟行悠听完,没办法马(mǎ )上拿主(zhǔ )意,过了会儿,叹了口气,轻声说:让我想想(xiǎng )。
孟行悠绷直腿,恨不得跟身下的沙发垫融为(wéi )一体,也不愿意再碰到某个部位第二次,她清(qīng )了清嗓,尴尬得难以启齿,憋了半天,才吐出(chū )完整话:那个迟砚我们现在还是高中生,你知(zhī )道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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