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我所惊奇的是那帮家伙,什么极速(sù )超速超极速的,居然能不搞(gǎo )混淆车队的名字,认准自己的老大。
年少的时候(hòu )常常想能开一辆敞篷车又带(dài )着自己喜欢的人在满是落叶的山路上慢慢,可是现在我发现这是很难的。因(yīn )为首先开着敞篷车的时候旁(páng )边没有自己喜欢的姑娘,而有自己喜欢(huān )的姑娘在边上的时候又没开敞篷车,有敞篷的车和自己喜欢的姑(gū )娘的时候偏偏又只能被堵车在城里。然后随着时(shí )间过去,这样的冲动也越来(lái )越少,不像上学的时候,觉得可以为一个姑娘付出一切——对了,甚至还有(yǒu )生命。
过完整个春天,我发(fā )现每天起床以后的生活就是吃早饭,然(rán )后在九点吃点心,十一点吃中饭,下(xià )午两点喝下午茶,四点吃点(diǎn )心,六点吃晚饭,九点吃夜宵,接着睡觉。
我上(shàng )海住的地方到我父母这里经(jīng )过一条国道,这条国道常年大修,每次修路一般都要死掉几个人。但是这条(tiáo )路却从来不见平整过。这里(lǐ )不是批评修路的人,他们非常勤奋,每(měi )次看见他们总是忙得大汗淋漓。就是(shì )不知道他们在忙什么而已。
然后老枪打电话过来问我最近生活,听了我的介(jiè )绍以后他大叫道:你丫怎么(me )过得像是张学良的老年生活。
这段时间我疯狂改车,并且和朋友开了一个改(gǎi )车的铺子。大家觉得还是车(chē )好,好的车子比女人安全,比如车子不(bú )会将你一脚踹开说我找到新主人了;不会在你有急事情要出门的(de )时候花半个钟头给自己发动机盖上抹口红;不会(huì )在你有需要的时候对你说我(wǒ )正好这几天来那个不能发动否则影响行车舒适性;不会有别的威武的吉普车(chē )擦身而过的时候激动得到了(le )家还熄不了火;不会在你激烈操控的时(shí )候产生诸如侧滑等问题;不会要求你(nǐ )三天两头给她换个颜色否则不上街;不会要求你一定要加黄喜力的机油否则(zé )会不够润滑;不会在你不小(xiǎo )心拉缸的时候你几个巴掌。而你需要做的就是花钱买她,然后五千公里保养(yǎng )一下而不是每天早上保养一(yī )个钟头,换个机油滤清器,汽油滤清器,空气滤清器,两万公里换几个火花(huā )塞,三万公里换避震刹车油,四万公里换刹车片,检查刹车碟,六万公里换(huàn )刹车碟刹车鼓,八万公里换(huàn )轮胎,十万公里二手卖掉。
第二天,我爬上去北京的慢车,带着很多行李,趴在一个靠窗的桌子上大睡(shuì ),等我抬头的时候,车已经到了北京。
当年始终不曾下过像南方一样连绵不(bú )绝的雨,偶然几滴都让我们误以为是楼上的家伙吐痰不慎,这样的气候很是(shì )让人感觉压抑,虽然远山远(yuǎn )水空气清新,但是我们依旧觉得这个地方空旷无聊,除了一次偶然吃到一家(jiā )小店里美味的拉面以外,日(rì )子过得丝毫没有亮色。
当年冬天即将春天的时候(hòu ),我们感觉到外面的凉风似(sì )乎可以接受,于是蛰居了一个冬天的人群纷纷开始出动,内容不外乎是骑车(chē )出游然后半路上给冻回来继(jì )续回被窝睡觉。有女朋友的大多选择早上冒着寒风去爬山,然后可以乘机揩(kāi )油。尤其是那些和女朋友谈(tán )过文学理想人生之类东西然后又没有肌肤之亲的(de )家伙,一到早上居然可以丝(sī )毫不拖泥带水地起床,然后拖着姑娘去爬山,爬到一半后大家冷得恨不得从(cóng )山上跳下去,此时那帮男的(de )色相大露,假装温柔地问道:你冷不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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