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着景厘就拿起自己的手机,当着景(jǐng )彦庭的面拨通了霍祁然的电话。
景彦庭看着她笑得眉眼弯弯的模样,没有拒绝。
尽管景彦庭早(zǎo )已经死心认命,也不希望看到景厘再为这件事奔波,可是诚如霍祁然所言——有些事,为人子(zǐ )女应该做的,就一定要做——在景厘小心翼翼地提出想要他去淮市一段时间时,景彦庭很顺从(cóng )地点头同意了。
景彦庭却只是看向景厘,说:小厘,你去。
景彦庭又顿了顿,才道:那天我喝(hē )了很多酒,半夜,船行到公海的时候,我失足掉了下去——
不该有吗?景彦庭垂着眼,没有看(kàn )他,缓缓道,你难道能接受,自己的女朋友有个一事无成的爸爸?
打开行李袋,首先映入眼帘(lián )的,就是那一大袋子药。
她不由得轻轻咬了咬唇,我一定会尽我最大的所能医治爸爸,只是到(dào )时候如果有需要,你能不能借我一笔钱,我一定会好好工作,努力赚钱还给你的——
景厘无力(lì )靠在霍祁然怀中,她听见了他说的每个字,她却并不知道他究竟说了些什么。
原本今年我就不(bú )用再天天待在实验室,现在正是我出去考察社会,面试工作的时候,导师怎么可能会说什么?霍祁然说,况且这种时候你一个人去淮市,我哪里放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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