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浅微微叹息了一声,道:其实,关于这个问题,我也想(xiǎng )过。站在我的角度,我宁愿他卸任离职,回到家里,一心一意地带孩子。因为他(tā )目前这样的状态,真(zhēn )的是太辛苦,常常我跟孩子睡下了,他还要跟国外开会到凌晨三四点。我当然会(huì )心疼啦,而且心疼得(dé )要死可是没办(bàn )法啊,霍氏,是他一手发展壮大,是他的理想,是他的希望,是他(tā )的另一个孩子。我怎么可能去让他放弃掉自己的孩子呢?他不可能放得下。所以(yǐ )我只能安慰自己呀,告诉自己,我(wǒ )不就是因为他这样的秉性,所以才爱他吗?所以,我为什么要让他(tā )改变呢?变了,他就(jiù )不是霍靳西,就不是我爱的那个男人了。
所以我和他爸爸都觉得没办法。许听蓉(róng )说,我这两个儿子,一个看起来大男子主义,一个看起来大大咧咧,实际上啊,都实心眼到了极致,认定的人和事(shì ),真没那么容易改变。所以,我和他爸爸虽然都觉得你们不是很合(hé )适,但我们也不敢干涉太多。可是(shì )现在,你要走,而他居然支持你,也就是说,你们已经达成了共识(shí ),他会等你回来,对不对?
霍祁然十分舍不得她,忍不住眼眶红红地拉着陆沅的(de )手,不想让她走。
说(shuō )完这句话之后(hòu ),慕浅没有再看评论,而是直接另启了话题:那接下来,大家还想(xiǎng )听我聊点什么呢?
在平稳增长的业绩表现下,先前网上种种对霍靳西不务正业的攻击不攻自破,第二(èr )天股市一开盘,霍氏的股价就一扫此前的颓势,持续走高。
霍老爷子听了,微微(wēi )拧了眉看向霍靳西,这也不是浅浅(qiǎn )的错,哪能怪到她身上。
霍靳西听了慕浅的话,只是淡淡瞥了她一(yī )眼,懒得多说什么。
她怀中原本安然躺着的悦悦似有所感,忽然也欢实地笑了起(qǐ )来。
那容夫人您的意(yì )思是陆沅终于又一次看向她,直截了当地问了出来。
陆沅微微笑着点了点头,眉(méi )目之间,竟流露出从(cóng )前罕有的温柔(róu )甜蜜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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