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děng )到景彦庭洗完澡,换了身干净的衣服出来,脸和手却依然像之前一样黑(hēi ),凌乱的胡须(xū )依旧遮去半张脸,偏长的指甲缝里依旧满是黑色的陈年老垢。
爸爸景厘看着他,你答(dá )应过我的,你(nǐ )答应过要让我了解你的病情,现在医生都说没办法确定,你不能用这些数据来说服我(wǒ )
所以,这就是(shì )他历尽千辛万苦回国,得知景厘去了国外,明明有办法可以联络到她,他也不肯联络(luò )的原因。
尽管景彦庭早已经死心认命,也不希望看到景厘再为这件事奔波,可是诚如(rú )霍祁然所言——有些事,为人子女应该做的,就一定要做——在景厘小心翼翼地提出想要他去淮市(shì )一段时间时,景彦庭很顺从地点头同意了。
他抬起手来给景厘整理了一下她的头发,佯装凑上前看(kàn )她的手机,看什么呢看得这么出神?
景厘缓缓摇了摇头,说:爸爸,他跟别人公子少(shǎo )爷不一样,他(tā )爸爸妈妈也都很平易近人,你不用担心的。
霍祁然知道她是为了什么,因此什么都没(méi )有问,只是轻(qīng )轻握住了她的手,表示支持。
很快景厘就坐到了他身边,一手托着他的(de )手指,一手拿(ná )着指甲刀,一(yī )点一点、仔细地为他剪起了指甲。
找到你,告诉你,又能怎么样呢?景(jǐng )彦庭看着她,我能给你什么呢?是我亲手毁了我们这个家,是我害死你妈妈和哥哥,是我让你吃尽(jìn )苦头,小小年(nián )纪就要承受那么多我这样的人,还有资格做爸爸吗?
小厘景彦庭低低喊了她一声,爸(bà )爸对不起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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