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到景彦庭洗完澡,换了身干净的衣服出来,脸和手却依然像(xiàng )之前一(yī )样黑,凌乱的胡须依旧遮去半张脸,偏长的指甲缝里依旧满是黑色的陈年老垢。
她哭得不能自已,景彦庭也控制不住地老泪纵横,伸出不(bú )满老茧(jiǎn )的手,轻抚过她脸上的眼泪。
你有!景厘说着话,终于忍不住哭了起来,从你把我生下来开始,你教我说话,教我走路,教我读书(shū )画画练(liàn )琴写字(zì ),让我(wǒ )坐在你肩头骑大马,让我无忧无虑地长大你就是我爸爸啊,无论发生什么,你永远都是我爸爸
所以,这就是他历尽千辛万苦(kǔ )回国,得知景(jǐng )厘去了国外,明明有办法可以联络到她,他也不肯联络的原因。
景彦庭喉头控制不住地发酸,就这么看了景厘的动作许久,终于低(dī )低开口(kǒu )道:你(nǐ )不问我这些年去哪里了吧?
事实上,从见到景厘起,哪怕他也曾控制不住地痛哭,除此之外,却再无任何激动动容的表现。
不用(yòng )给我装(zhuāng )。景彦庭再度开口道,我就在这里,哪里也不去。
他看着景厘,嘴唇动了动,有些艰难地吐出了两个字:
爸爸,你住这间,我住旁(páng )边那间(jiān )。景厘(lí )说,你先洗个澡,休息一会儿,午饭你想出去吃还是叫外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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