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zhè )样的生活一直(zhí )持续到五月。老夏和人飙车不幸撞倒(dǎo )路人,结果是大家各躺医院两个月,而老夏介绍的四部跑车之中已经有三部只剩下车架,其中一部是一个家伙带着自己的女朋友从(cóng )桥上下来,以超过一百九十迈的速度撞上隔离带,比翼双飞,成(chéng )为冤魂。
那老家伙估计已经阳痿数年(nián ),一听此话,顿时摇头大叫朽木不可雕也然后要退(tuì )场。退场的时候此人故意动作缓慢,以为下面所有的人都会竭力挽留,然后斥责老枪,不料制片上来扶住他说:您慢走。
这天老夏(xià )将车拉到一百二十迈,这个速度下大家都是眼泪横(héng )飞,不明真相(xiàng )的人肯定以为这两个傻×开车都能开(kāi )得感动得哭出(chū )来。正当我们以为我们是这条马路上(shàng )飞得最快的人的时候,听见远方传来涡轮增压引擎的吼叫声,老夏稍微减慢速度说:回头看看是个什么东西?
我们停车以后枪骑兵里(lǐ )出来一个家伙,敬我们一支烟,问:哪的?
几个月以(yǐ )后电视剧播出(chū )。起先是排在午夜时刻播出,后来居(jū )然挤进黄金时(shí )段,然后记者纷纷来找一凡,老枪和(hé )我马上接到了第二个剧本,一个影视公司飞速和一凡签约,一凡马上接到第二个戏,人家怕一凡变心先付了十万块定金。我和老枪(qiāng )也不愿意和一凡上街,因为让人家看见了以为是一(yī )凡的两个保镖(biāo )。我们的剧本有一个出版社以最快的(de )速度出版了,我和老枪拿百分之八的版税,然后书(shū )居然在一个月(yuè )里卖了三十多万,我和老枪又分到了每个人十五万多,而在一凡签名售书的时候队伍一直绵延了几百米。
我的朋友们(men )都说,在新西兰你说你是中国人人家会对你的态度(dù )不好。不幸的(de )是,中国人对中国人的态度也不见得(dé )好到什么地方(fāng )去。而我怀疑在那里中国人看不起的(de )也是中国人,因为新西兰中国人太多了,没什么本事的,家里有点钱但又没有很多钱的,想先出国混张文凭的,想找个外国人嫁了(le )的,大部分都送到新西兰去了。所以那里的中国人(rén )素质不见得高(gāo )。从他们开的车的款式就可以看出来(lái )。
然后就去了(le )其他一些地方,可惜都没办法呆很长(zhǎng )一段时间。我(wǒ )发现我其实是一个不适宜在外面长期旅行的人,因为我特别喜欢安定下来,并且不喜欢有很多事情需要处理,不喜欢走太长时间的路,不喜欢走着走着不认识路了。所(suǒ )以我很崇拜那(nà )些能到处浪迹的人,我也崇拜那些不(bú )断旅游并且不(bú )断忧国忧民挖掘历史的人,我想作为(wéi )一个男的,对(duì )于大部分的地方都应该是看过就算并且马上忘记的,除了有疑惑的东西比如说为什么这家的屋顶造型和别家不一样或者那家的狗何以能长得像只流氓兔子之类,而并不(bú )会看见一个牌坊感触大得能写出两三万个字。
老夏(xià )马上用北京话(huà )说:你丫危急时刻说话还挺押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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