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最最让人觉得厉害的是,在那(nà )里很多中国人都是用英语交流的。你说你要练英文的话你和新西(xī )兰人去练啊,你两个中国人有什么东西不得(dé )不用英语来说的?
几个月以后电视剧播出。起(qǐ )先是排在午夜时刻播出,后来居然挤进黄金(jīn )时段,然后记者纷纷来找一凡,老枪和我马(mǎ )上接到了第二个剧本,一个影视公司飞速和(hé )一凡签约,一凡马上接到第二个戏,人家怕(pà )一凡变心先付了十万(wàn )块定金。我和老枪也不愿意和一凡上街,因(yīn )为让人家看见了以为是一凡的两个保镖。我(wǒ )们的剧本有一个出版社以最快的速度出版了(le ),我和老枪拿百分之八的版税,然后书居然(rán )在一个月里卖了三十多万,我和老枪又分到(dào )了每个人十五万多,而在一凡签名售书的时(shí )候队伍一直绵延了几(jǐ )百米。
一凡说:好了不跟你说了导演叫我了(le )天安门边上。
当年始终不曾下过像南方一样(yàng )连绵不绝的雨,偶然几滴都让我们误以为是(shì )楼上的家伙吐痰不慎,这样的气候很是让人(rén )感觉压抑,虽然远山远水空气清新,但是我(wǒ )们依旧觉得这个地方空旷无聊,除了一次偶(ǒu )然吃到一家小店里美味的拉面以外,日子过得丝毫没有亮色。
然(rán )后我去买去上海的火车票,被告之只能买到(dào )三天后的。然后我做出了一个莫名其妙的举(jǔ )动就是坐上汽车到了天津,去塘沽绕了一圈(quān )以后去买到上海的票子,被告之要等五天,然后我坐上一部去济南的长途客车,早上到(dào )了济南,然后买了一张站台票,爬上去上海的火车,在火车上补(bǔ )了票,睡在地上,一身臭汗到了南京,觉得(dé )一定要下车活动一下,顺便上了个厕所,等(děng )我出来的时候,看见我的车已经在缓缓滑动(dòng ),顿时觉得眼前的上海飞了。于是我迅速到(dào )南京汽车站买了一张去上海的票子,在高速(sù )公路上睡了六个钟头终于到达五角场那里一个汽车站,我下车马(mǎ )上进同济大学吃了个饭,叫了部车到地铁,来来回回一共坐了五回,最后坐到上海南站(zhàn ),买了一张去杭州的火车票,找了一个便宜(yí )的宾馆睡下,每天晚上去武林路洗头,一天(tiān )爬北高峰三次,傍晚到浙大踢球,晚上在宾(bīn )馆里看电视到睡觉。这样的生活延续到我没有钱为止。
在做中央(yāng )台一个叫《对话》的节目的时候,他们请了(le )两个,听名字像两兄弟,说话的路数是这样(yàng )的:一个开口就是——这个问题在××学上(shàng )叫做××××,另外一个一开口就是——这(zhè )样的问题在国外是××××××,基本上每(měi )个说话没有半个钟头打不住,并且两人有互相比谁的废话多的趋(qū )势。北京台一个名字我忘了的节目请了很多(duō )权威,这是我记忆比较深刻的节目,一些平(píng )时看来很有风度的人在不知道我书皮颜色的(de )情况下大谈我的文学水平,被指出后露出无(wú )耻模样。
請(qǐng)收藏我們的網(wǎng)站:www.francover.comCopyright ? 2009-2025