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有!景厘(lí )说着话,终于忍不住哭了起来,从你把我生下来开始,你教我(wǒ )说话,教我走路,教我读书画画练琴写字,让我坐在(zài )你肩头骑大马,让我无忧无虑地长大你就是我爸爸啊(ā ),无论发(fā )生什么,你永远都是我爸爸
景厘手上的动作微微一顿(dùn ),随后才抬起头来,温柔又平静地看着他,爸爸想告(gào )诉我的时(shí )候再说好了,现在只要能重新和爸爸生活在一起,对(duì )我而言,就已经足够了。
早年间,吴若清曾经为霍家(jiā )一位长辈做过肿瘤切除手术,这些年来一直跟霍柏年保持着十(shí )分友好的关系,所以连霍祁然也对他熟悉。
景彦庭看(kàn )着她笑得眉眼弯弯的模样,没有拒绝。
她说着就要去(qù )拿手机,景彦庭却伸手拦住了她。
景厘蓦地抬起头来,看向了(le )面前至亲的亲人。
那你今天不去实验室了?景厘忙又(yòu )问,你又请假啦?导师真的要不给你好脸色了!
我要过好日子(zǐ ),就不能没有爸爸。景厘说,爸爸,你把门开开,好(hǎo )不好?
说着景厘就拿起自己的手机,当着景彦庭的面(miàn )拨通了霍(huò )祁然的电话。
痛哭之后,平复下来,景厘做的第一件(jiàn )事,是继续给景彦庭剪没有剪完的指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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