年少的时候常常想能开一辆敞(chǎng )篷车又带着自己喜欢的人在满是落叶的山路上慢(màn )慢,可是现在我发现这是很难的。因为首先开着敞篷(péng )车的时候(hòu )旁边没有自己喜欢的姑娘,而有自己喜欢的姑娘(niáng )在边上的时候又没开敞篷车,有敞篷的车和自己喜欢的姑娘的(de )时候偏偏又只能被堵车在城里。然后随着时间过去,这样的冲(chōng )动也越来越少,不像上学的时候,觉得可以为一(yī )个姑娘付出一切——对了,甚至还有生命。
路上我疑(yí )惑的是为(wéi )什么一样的艺术,人家可以卖艺,而我写作却想(xiǎng )卖也卖不了,人家往路边一坐唱几首歌就是穷困的艺术家,而(ér )我往路边一坐就是乞丐。答案是:他所学的东西不是每个人都(dōu )会的,而我所会的东西是每个人不用学都会的。
当年冬天即将春天的时候,我们感觉到外面的凉风似(sì )乎可以接(jiē )受,于是蛰居了一个冬天的人群纷纷开始出动,内容不外乎是骑车出游然后半路上给冻回来继续回被窝睡觉。有女朋友的大多选择早上冒着寒风去爬山,然后可以乘机揩油(yóu )。尤其是那些和女朋友谈过文学理想人生之类东(dōng )西然后又没有肌肤之亲的家伙,一到早上居然可以丝(sī )毫不拖泥(ní )带水地起床,然后拖着姑娘去爬山,爬到一半后(hòu )大家冷得恨不得从山上跳下去,此时那帮男的色相大露,假装(zhuāng )温柔地问道:你冷不冷?
四天以后我在路上遇见这辆车,那人开(kāi )得飞快,在内道超车的时候外侧的车突然要靠边(biān )停车,那小子就要撞上去了。此时我的心情十分紧张(zhāng ),不禁大(dà )叫一声:撞!
我在上海看见过一辆跑车,我围着这(zhè )红色的车转很(hěn )多圈,并且仔细观察。这个时候车主出现自豪中(zhōng )带着鄙夷地说:干什么哪?
我说:你他妈别跟我说什么车上又没(méi )刻你的名字这种未成年人说的话,你自己心里明(míng )白。
后来我们没有资金支撑下去,而且我已经失去了(le )对改车的(de )兴趣,觉得人们对此一无所知,大部分车到这里都是来贴个膜(mó )装个喇叭之类,而我所感兴趣的,现在都已经满(mǎn )是灰尘。
当年冬天即将春天的时候,我们感觉到外面的凉风似(sì )乎可以接受,于是蛰居了一个冬天的人群纷纷开(kāi )始出动,内容不外乎是骑车出游然后半路上给冻回来(lái )继续回被(bèi )窝睡觉。有女朋友的大多选择早上冒着寒风去爬山,然后可以(yǐ )乘机揩油。尤其是那些和女朋友谈过文学理想人(rén )生之类东西然后又没有肌肤之亲的家伙,一到早上居然可以丝(sī )毫不拖泥带水地起床,然后拖着姑娘去爬山,爬(pá )到一半后大家冷得恨不得从山上跳下去,此时那帮男(nán )的色相大(dà )露,假装温柔地问道:你冷不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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