找到你,告诉你,又能怎么样呢?景彦庭看着她,我能给你什么呢?是我亲手毁了我们这个家,是我害死你妈妈和哥哥(gē ),是(shì )我让你吃尽(jìn )苦头(tóu ),小(xiǎo )小年(nián )纪就(jiù )要承受那么多我这样的人,还有资格做爸爸吗?
虽然给景彦庭看病的这位医生已经算是业内有名的专家,霍祁然还是又帮忙安排了桐城另外几位知名专家,带着景彦庭的检查报告,陪着景厘一家医院一家医院地跑。
景厘手上的动作微微一顿,随后(hòu )才抬(tái )起头来,温柔又(yòu )平静(jìng )地看(kàn )着他(tā ),爸爸想告诉我的时候再说好了,现在只要能重新和爸爸生活在一起,对我而言,就已经足够了。
霍祁然见她仍旧是有些魂不守舍的模样,不由得伸出手来握住她,无论叔叔的病情有多严重,无论要面对多大的困境,我们一起面对。有我在,其他(tā )方面(miàn ),你不需要担心(xīn )。
所(suǒ )以啊(ā ),是(shì )因为我跟他在一起了,才能有机会跟爸爸重逢。景厘说,我好感激,真的好感激
景彦庭安静地坐着,一垂眸,视线就落在她的头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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