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我在上海没有见过不是越野车就会托底的路,而且是交通要道。
年少的时候常常想能开一辆敞(chǎng )篷(péng )车又带着自己喜欢的人在满是落叶的山路上慢慢,可是现在我发(fā )现这是很难的。因为首先开着敞篷车的时候旁边没有自己喜欢的姑娘,而(ér )有(yǒu )自(zì )己喜欢的姑娘在边上的时候又没开敞篷车,有敞篷的车和自己喜欢的姑娘的时候偏偏又只能被堵车在城里。然后随着时间过去,这样的冲(chōng )动(dòng )也(yě )越来越少,不像上学的时候,觉得可以为一个姑娘付出一切——对了,甚至还有生命。
我深信这不是一个偶然,是多年煎熬的结果。一(yī )凡(fán )却(què )相信这是一个偶然,因为他许多朋友多年煎熬而没有结果,老枪却乐于花天酒地,不思考此类问题。
第三个是善于在传中的时候踢在对方(fāng )腿(tuǐ )上(shàng )。在中国队经过了边路进攻和小范围配合以后,终于有一个幸(xìng )运儿能捞着球带到了对方接近底线的部位,而且居然能把球控制住了没出(chū )底(dǐ )线(xiàn ),这个时候对方就扑了上来,我方就善于博得角球,一般是倒地一大脚传球,连摄像机镜头都挪到球门那了,就是看不见球,大家纳闷半(bàn )天(tiān )原(yuán )来打对方脚上了,于是中国人心里就很痛快,没事,还有角球(qiú )呢。当然如果有传中技术比较好的球员,一般就不会往对方脚上踢了,往(wǎng )往(wǎng )是(shì )踢在人家大腿或者更高的地方,意思是我这个球传出来就是个好球。
我们忙说正是此地,那家伙四下打量一下说:改车的地方应该也有洗(xǐ )车(chē )吧(ba )?
然后老枪打电话过来问我最近生活,听了我的介绍以后他大叫道:你丫怎么过得像是张学良的老年生活。
当时老夏和我的面容是很可怕(pà )的(de ),脸被冷风吹得十分粗糙,大家头发翘了至少有一分米,最关键的是我们两人还热泪盈眶。
而老夏迅速奠定了他在急速车队里的主力位置,因(yīn )为(wéi )老夏在那天带我回学院的时候,不小心油门又没控制好,起步前轮又翘了半米高,自己吓得半死,然而结果是,众流氓觉得此人在带人(rén )的(de )时(shí )候都能表演翘头,技术果然了得。
从我离开学校开始算起,已经有四年的时间,对于爱好体育的人来说,四年就是一个轮回。而中国男足(zú )不(bú )断(duàn )传来的失败又失败再失败的消息,让人感觉四年又四年再四年也不断过去。这样想好像也是刹那间的事情。其实做学生是很开心的事情,因(yīn )为我不做学生以后,有很多学校里从没有学习过的事情要面对,哪怕第一次坐飞机也是一次很大的考验,至少学校没有说过手持学生证或(huò )者(zhě )毕(bì )业证等于手持垃圾一样是不能登机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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