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知道。乔仲兴说,两个人都没盖被子,睡得横七竖(shù )八的。
容隽隐隐约约听到,转头朝(cháo )她所在的位置看了一眼,脑(nǎo )海中忽然闪过一个想法——这丫头(tóu ),该不会是故意的吧?
今天(tiān )是大年初一,容隽也不好耽误梁桥(qiáo )太多时间,因此很快就让梁桥离开了。
容恒蓦地一僵,再开口(kǒu )时连嗓子都哑了几分:唯一?
容隽喜上眉梢大大餍足,乔唯一(yī )却是微微冷着一张泛红的脸,抿着(zhe )双唇直接回到了床上。
我爸(bà )爸粥都熬好了,你居然还躺着?乔(qiáo )唯一说,你好意思吗?
随后,是容隽附在她耳边,低低开口道(dào ):老婆,我洗干净了
乔唯一听了,又瞪了他一眼,懒得多说什(shí )么。
容隽得了便宜,这会儿乖得不得了,再没有任何造次,倾(qīng )身过去吻了吻她的唇,说了句老婆(pó )晚安,就乖乖躺了下来。
容(róng )隽见状忍不住抬起另一只手来捏她(tā )的脸想要哄她笑,乔唯一却飞快地打掉他的手,同时往周围看(kàn )了一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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