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什么呀。景厘摇了摇头,你去见过你叔叔啦?
尽(jìn )管景彦庭早已经死心认命,也不希望看到景厘再为这(zhè )件事奔波(bō ),可是诚如霍祁然所言——有些事,为人子女应(yīng )该做的,就一定要做——在景厘小心翼翼地提出想要他去(qù )淮市一段时间时,景彦庭很顺从地点头同意了。
景彦庭这(zhè )才看向霍祁然,低声道:坐吧。
爸爸!景厘又轻轻喊了他(tā )一声,我们才刚刚开始,还远没有走到那一步呢,你(nǐ )先不要担心这些呀
哪怕我这个爸爸什么都不能给你?景彦(yàn )庭问。
景(jǐng )彦庭的脸出现在门后,分明是黝黑的一张脸,竟(jìng )莫名透出无尽的苍白来。
景厘平静地与他对视片刻,终于(yú )再度开口道:从小到大,爸爸说的话,我有些听得懂,有(yǒu )些听不懂。可是爸爸做的每件事,我都记得清清楚楚(chǔ )。就像这次,我虽然听不懂爸爸说的有些话,可是我记得(dé ),我记得(dé )爸爸给我打的那两个电话我知道,爸爸一定是很(hěn )想我,很想听听我的声音,所以才会给我打电话的,对吧(ba )?所以,我一定会陪着爸爸,从今往后,我都会好好陪着(zhe )爸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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