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我在上海没有见过不是越野车就会托底的(de )路,而且是交通要道。
所以我现在(zài )只看香港台湾的汽车杂志。但是发展之下也有问题,因为在香港经常可以看见诸如(rú )甩尾违法不违法这样的问题,甚至还在(zài )香港《人车志》上看见一个水平高到内地读(dú )者都无法问出的问题。
我在北京时(shí )候的一天晚上,接到一个电话,是一个外地的读(dú )者,说看了我的新书,觉得很退步(bù ),我说其实是我进步太多,小说就是生活,我在学校外面过了三年的生活,而你们(men )的变化可能仅仅是从高一变成了高三,偶像从张信哲变成了F4而已,所以根本不在一(yī )个欣赏的层次上。我总不能每本书(shū )都上学啊几班啊的,我写东西只能考虑到我的兴(xìng )趣而不能考虑到你们的兴趣。这是(shì )一种风格。
这就是为什么我在北京一直考虑要一个越野车。
我出过的书连这本就是(shì )四本,最近又出现了伪本《流氓的(de )歌舞(wǔ )》,连同《生命力》、《三重门续》、《三(sān )重门外》等,全部都是挂我名而非(fēi )我写,几乎比我自己出的书还要过。
这样的车没(méi )有几人可以忍受,我则是将音量调(diào )大,疯子一样赶路,争取早日到达目的地可以停车熄火。这样我想能有本领安然坐(zuò )上此车的估计只剩下纺织厂女工了(le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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