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是我充满激情从上海到北京,然(rán )后坐火车到野山,去体育场踢了一场球,然后找了个宾馆住下,每天去学院里寻找(zhǎo )最后一天看见的穿黑色衣服的漂亮长发姑(gū )娘,后来我发现就算她出现在我面前我也(yě )未必能够认出,她可能已经剪过头发,换过衣服,不像我看到的那般漂亮,所以只好扩大范围,去掉条件黑、长发、漂亮,觉得这样把握大些,不幸发现,去(qù )掉了这三个条件以后,我所寻找的仅仅是(shì )一个穿衣服的姑娘。
我的朋友们都说,在(zài )新西兰你说你是中国人人家会对你的态度(dù )不好。不幸的是,中国人对中国人的态(tài )度(dù )也不见得好到什么地方去。而我怀疑在那里中国人看不起的也是中国人,因(yīn )为新西兰中国人太多了,没什么本事的,家里有点钱但又没有很多钱的,想先出国(guó )混张文凭的,想找个外国人嫁了的,大部(bù )分都送到新西兰去了。所以那里的中国人(rén )素质不见得高。从他们开的车的款式就(jiù )可(kě )以看出来。
车子不能发动的原因是没有了汽油。在加满油以后老夏找了个空(kōng )旷的地方操练车技,从此开始他的飙车生(shēng )涯。
这段时间我常听优客李林的东西,放(fàng )得比较多的是《追寻》,老枪很讨厌这歌(gē ),每次听见总骂林志炫小学没上好,光顾(gù )泡妞了,咬字十分不准,而且鼻子里像塞(sāi )了东西。但是每当前奏响起我总是非常陶醉,然后林志炫唱道:
可能这样的(de )女孩子几天以后便会跟其他人跑路,但是(shì )这如同车祸一般,不想发生却难以避免。
我深信这不是一个偶然,是多年煎熬的结(jié )果。一凡却相信这是一个偶然,因为他许(xǔ )多朋友多年煎熬而没有结果,老枪却乐于(yú )花天酒地,不思考此类问题。
总之就是在下雨的时候我们觉得无聊,因为这(zhè )样的天气不能踢球飙车到处走动,而在晴(qíng )天的时候我们也觉得无聊,因为这样的天(tiān )气除了踢球飙车到处走动以外,我们无所(suǒ )事事。
我刚刚来北京的时候,跟朋友们在(zài )街上开车飞快,我的一个开黄色改装车的(de )朋友,是让我们这样的主要原因,因为他一直能从我看来不可能过去或者过(guò )去会让后面的车骂的空档里穿过去,他在(zài )街上飞车很多年从来没有追过别人的尾倒(dǎo )是被别人追过几次尾。另外有一辆宝马的(de )Z3,为了不跟丢黄车只能不顾撞坏保险杠要(yào )等三个月才能有货的风险,在街上拼命狂(kuáng )开,而且此人天生喜欢竞速,并不分对手等级,是辆面的或者夏利也要全身(shēn )心投入。另外有一个本田的CRX,避震调得很(hěn )矮,恨不能连个不到五度的坡都上不去,并且经常以托底为荣,最近又加入一个改(gǎi )装很夸张的黄色捷达,此公财力不薄,但(dàn )老婆怕他出去香车美人地风流所以不让他(tā )换车,所以天天琢磨着怎么样才能把自己的车开报废了,加上最近在广东私(sī )自装了一个尾翼,貌似莲花,造型婀娜,所以受到大家的嘲笑,不得不把心爱的莲(lián )花尾翼拆除,所以心中估计藏有一口恶气(qì ),加上他的报废心理,所以在街上也是不(bú )顾后果,恨不能在路当中的隔离带上开。面对战斗力这样充足的朋友们,我是最辛苦的,因为我不认识北京的路,所(suǒ )以不得不在后面狂追怕迷路。
这样一直维(wéi )持到那个杂志组织一个笔会为止,到场的(de )不是骗子就是无赖,我在那儿认识了一个(gè )叫老枪的家伙,我们两人臭味相投,我在(zài )他的推荐下开始一起帮盗版商仿冒名家作(zuò )品。
然后他从教室里叫出一帮帮手,然后大家争先恐后将我揍一顿,说:凭(píng )这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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