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正在你来我往地暗战,门口忽然(rán )传来一把女人带笑的声音:这一大早的,你们家(jiā )里好热闹啊!
慕浅还准备跟她说什么,楼梯上忽然传来动静,她抬眸一看,正好看见霍靳西从楼上走了下来,朝她们走了过(guò )来。
慕浅微微叹息了一声,道:其实,关于这个(gè )问题,我也想过。站在我的角度,我宁愿他卸任离职,回到家(jiā )里,一心一意地带孩子。因为他目前这样的状态(tài ),真的是太辛(xīn )苦,常常我跟孩子睡下了,他还要跟国外开会到(dào )凌晨三四点。我当然会心疼啦,而且心疼得要死可是没办法啊(ā ),霍氏,是他一手发展壮大,是他的理想,是他(tā )的希望,是他的另一个孩子。我怎么可能去让他放弃掉自己的(de )孩子呢?他不可能放得下。所以我只能安慰自己(jǐ )呀,告诉自己(jǐ ),我不就是因为他这样的秉性,所以才爱他吗?所以,我为什么要让他改变呢?变了,他就不是(shì )霍靳西,就不(bú )是我爱的那个男人了。
我可没有这么说过。容隽(jun4 )说,只是任何事,都应该有个权衡,而不是想做什么就做什么(me )。
事实上,慕浅觉得霍靳西不单单是不记得叶瑾(jǐn )帆了,他简直就要连她也抛到脑后了!
而刚才努力硬起心肠说(shuō )的那些,终究也尽数抛到了脑后。
霍靳西听了,似乎又迟疑了(le )片刻,才终于不情不愿地将怀中的悦悦递给了她(tā )。
慕浅看着窗外白茫茫、湿漉漉的城市,忍不住叹息了一声,道:一时之间,我都不知道是应该觉得容恒可怜(lián )一点,还是你可怜一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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