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朋友们都说,在新西兰你说你是(shì )中国人人家会对你的态度不好。不幸的是,中国人对中国人的态度也不见得好到什么地(dì )方去。而我怀疑在那里中国人看不起的(de )也是中国人,因为新西兰中国人太多了(le ),没什么本事的,家里有点钱但又没有(yǒu )很多钱的,想先出国混张文凭的,想找(zhǎo )个外国人嫁了的,大部分都送到新西兰(lán )去了。所以那里的中国人素质不见得高。从他们开的车的款式就可以看出来。
这样的生(shēng )活一直持续到五月。老夏和人飙车不幸(xìng )撞倒路人,结果是大家各躺医院两个月(yuè ),而老夏介绍的四部跑车之中已经有三(sān )部只剩下车架,其中一部是一个家伙带(dài )着自己的女朋友从桥上下来,以超过一(yī )百九十迈的速度撞上隔离带,比翼双飞,成为冤魂。
但是发动不起来是次要的问题,主(zhǔ )要的是很多人知道老夏有了一部跑车,然后早上去吃饭的时候看见老夏在死命(mìng )蹬车,打招呼说:老夏,发车啊?
我说:这车是我朋友的,现在是我的,我扔的(de )时候心情有些问题,现在都让你骑两天(tiān )了,可以还我了。
一凡说:别,我今天晚上回北京,明天一起吃个中饭吧。
当时我对这(zhè )样的泡妞方式不屑一顾,觉得这些都是(shì )八十年代的东西,一切都要标新立异,不能在你做出一个举动以后让对方猜到(dào )你的下一个动作。
书出了以后,肯定会(huì )有很多人说这是炒冷饭或者是江郎才尽(jìn ),因为出版精选集好像是歌手做的事情。但是我觉得作为一个写书的人能够在出版的仅(jǐn )仅三本书里面搞出一个精选是一件很伟(wěi )大的事情,因为这说明我的东西的精练(liàn )与文采出众。因为就算是一个很伟大的(de )歌手也很难在三张唱片里找出十多首好(hǎo )听的歌。况且,我不出自会有盗版商出(chū )这本书,不如自己出了。我已经留下了(le )三本书,我不能在乎别人说什么,如果我出书太(tài )慢,人会说江郎才尽,如果出书太快,人会说急着赚钱,我只是觉得世界上没(méi )有什么江郎才尽,才华是一种永远存在(zài )的东西,而且一个人想做什么不想做什(shí )么从来都是自己的事情,我以后不写东(dōng )西了去唱歌跳舞赛车哪怕是去摆摊做煎(jiān )饼也是我自己喜欢——我就喜欢做煎饼给别人吃(chī ),怎么着?
不过北京的路的确是天下的奇(qí )观,我在看台湾的杂志的时候经常看见(jiàn )台北人对台北的路的抱怨,其实这还是(shì )说明台湾人见识太少,来一次首都开一(yī )次车,回去保证觉得台北的路都平得像(xiàng )F1的赛道似的。但是台湾人看问题还是很(hěn )客观的,因为所有抱怨的人都指出,虽然路有很多都是坏的,但是不排除还有部分是很(hěn )好的。虽然那些好路大部分都集中在市(shì )政府附近。
那人一拍机盖说:好,哥们(men ),那就帮我改个法拉利吧。
老夏马上用(yòng )北京话说:你丫危急时刻说话还挺押韵(yùn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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