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有一些朋友,出国学习都去新西兰(lán ),说在(zài )那里的中国学生都是开跑车的,虽然那些都是二手的有一些车龄的前轮驱动的马力不(bú )大的操(cāo )控一般的跑车,说白了就是很多中国人在新西兰都是开两个门的车的,因为我实在不(bú )能昧着(zhe )良心称这些车是跑车。而这些车也就是中国学生开着会觉得牛×轰轰而已。
老夏在一天里赚(zuàn )了一千(qiān )五百块钱,觉得飙车不过如此。在一段时间里我们觉得在这样的地方,将来无人可知(zhī ),过去(qù )毫无留恋,下雨时候觉得一切如天空般灰暗无际,凄冷却又没有人可以在一起,自由(yóu )是孤独(dú )的而不自由是可耻的,在一个范围内我们似乎无比自由,却时常感觉最终我们是在被人利用(yòng ),没有(yǒu )漂亮的姑娘可以陪伴我们度过。比如在下雨的时候我希望身边可以有随便陈露徐小芹(qín )等等的(de )人可以让我对她们说:真他妈无聊。当然如果身边真有这样的人我是否会这样说很难(nán )保证。
听了这些话我义愤填膺,半个礼拜以后便将此人抛弃。此人可能在那个时候终于发现虽然仍(réng )旧是三(sān )菱的跑车,但是总比街上桑塔那出去有面子多了,于是死不肯分手,害我在北京躲了(le )一个多(duō )月,提心吊胆回去以后不幸发现此人早就已经有了新男朋友,不禁感到难过。
我有一(yī )次做什(shí )么节目的时候,别人请来了一堆学有成果的专家,他们知道我退学以后痛心疾首地告(gào )诉我:韩寒,你不能停止学习啊,这样会毁了你啊。过高的文凭其实已经毁了他们,而学历越高的(de )人往往(wǎng )思维越僵。因为谁告诉他们我已经停止学习了?我只是不在学校学习而已。我在外面(miàn )学习得(dé )挺好的,每天不知不觉就学习了解到很多东西。比如做那个节目的当天我就学习了解(jiě )到,往(wǎng )往学历(lì )越高越笨得打结这个常识。
这是一场进攻的结束,然后范志毅大将军手一挥,撤退。于是就(jiù )到了中国队最擅长的防守了。中国队的防守也很有特色。
关于书名为什么叫这个我也(yě )不知道(dào ),书名就像人名一样,只要听着顺耳就可以了,不一定要有意义或者代表什么,就好(hǎo )比如果(guǒ )《三重门》叫《挪威的森林》,《挪威的森林》叫《巴黎圣母院》,《巴黎圣母院》叫《三(sān )重门》,那自然也会有人觉得不错并展开丰富联想。所以,书名没有意义。 -
当文学激情用完(wán )的时候(hòu )就是开始有东西发表的时候了。马上我就我隔壁邻居老张的事情写了一个纪实文学,投到一(yī )个刊物上,不仅发表了,还给了我一字一块钱的稿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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