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一间两居室的小公寓(yù ),的确是有些年头了,墙纸都显得有些泛黄(huáng ),有的接缝处还起了边,家具也有些老旧,好在床上用品还算干净。
看着带着一个小行(háng )李箱的霍祁然,她也(yě )不知道是该感动还是该生气,我不是说了让(ràng )你不要来吗?我自己可以,我真的可以
事已(yǐ )至此,景厘也不再说什么,陪着景彦庭坐上(shàng )了车子后座。
景厘!景彦庭一把甩开她的手(shǒu ),你到底听不听得懂我在说什么?
景厘再度(dù )回过头来看他,却听景彦庭再度开口重复了先前的那句话:我说(shuō )了,你不该来。
哪怕我这个爸爸什么都不能(néng )给你?景彦庭问。
景厘缓缓在他面前蹲了下(xià )来,抬起眼来看着他,低声道:我跟爸爸分(fèn )开七年了,对我而言,再没有比跟爸爸团聚(jù )更重要的事。跟爸爸分开的日子,我是一天(tiān )都过不下去了,所以,从今往后,我会一直陪在爸爸身边,一直(zhí )——
景厘听了,轻轻用身体撞了他一下,却(què )再说不出什么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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