景厘!景彦庭一把甩开她的手,你(nǐ )到底听不听得懂我在说什么?
景彦庭(tíng )的确很清醒,这两天,他其实一直(zhí )都很平静,甚至不住地在跟景厘灌(guàn )输接受、认命的讯息。
找到你,告诉(sù )你,又能怎么样呢?景彦庭看着她(tā ),我能给你什么呢?是我亲手毁了我们这个家,是我害死你妈妈和哥哥(gē ),是我让你吃尽苦头,小小年纪就(jiù )要承受那么多我这样的人,还有资格(gé )做爸爸吗?
景彦庭低下头,盯着自(zì )己的手指甲发了会儿呆,才终于缓缓点了点头。
景彦庭没能再坐下去,他猛地起身冲下楼,一把攥住景厘(lí )准备付款的手,看着她道:你不用来这里住,我没想到你会找到我,既(jì )然已经被你找到了,那也没办法。我会回到工地,重新回工棚去住,所(suǒ )以,不要把你的钱浪费在这里。
他(tā )口中的小晚就是顾晚,在他失踪的时候,顾晚还是他的儿媳妇。
而当霍(huò )祁然说完那番话之后,门后始终一(yī )片沉寂。
爸爸景厘看着他,你答应过我的,你答应过要让我了解你的病(bìng )情,现在医生都说没办法确定,你(nǐ )不能用这些数据来说服我
哪怕到了这(zhè )一刻,他已经没办法不承认自己还(hái )紧张重视这个女儿,可是下意识的反应,总是离她远一点,再远一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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