霍祁然站在她身侧,将她护进怀中,看向了面前那扇紧闭的房门,冷声开口道:那你知道你现在对你女儿说这些话,是在逼(bī )她(tā )做(zuò )出什么决定吗?逼她假装不认识自己的亲生父亲,逼她忘记从前的种种亲恩,逼她违背自己的良心,逼她做出她最不愿意做的事
那之后不(bú )久(jiǔ ),霍祁然就自动消失了,没有再陪在景厘身边。
景厘走上前来,放下手中的袋子,仍然是笑着的模样看着面前的两个人,道:你们聊什么(me )啦(lā )?怎么这么严肃?爸爸,你是不是趁我不在,审我男朋友呢?怎么样,他过关了吗?
景厘缓缓在他面前蹲了下来,抬起眼来看着他,低声道(dào ):我(wǒ )跟爸爸分开七年了,对我而言,再没有比跟爸爸团聚更重要的事。跟爸爸分开的日子,我是一天都过不下去了,所以,从今往后,我会(huì )一(yī )直(zhí )陪在爸爸身边,一直——
景厘似乎立刻就欢喜起来,说:爸爸,我来帮你剪吧,我记得我小时候的指甲都是你给我剪的,现在轮到我给你(nǐ )剪(jiǎn )啦(lā )!
早年间,吴若清曾经为霍家一位长辈做过肿瘤切除手术,这些年来一直跟霍柏年保持着十分友好的关系,所以连霍祁然也对他熟悉。
我(wǒ )有(yǒu )很多钱啊。景厘却只是看着他笑,爸爸,你放心吧,我很能赚钱的,最重要的是你住得舒服。
可是她一点都不觉得累,哪怕手指捏指甲(jiǎ )刀(dāo )的(de )部(bù )位已经开始泛红,她依然剪得小心又仔细。
景彦庭却只是看向景厘,说:小厘,你去。
在见完他之后,霍祁然心情同样沉重,面对着失(shī )魂(hún )落(luò )魄的景厘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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