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是乎,这天晚上,做(zuò )梦都想在乔唯一的房间里过夜的容隽得偿所愿,在她的小床上美美地睡了整晚。
乔唯一依然不怎么想跟他多说话,扭头就往外走,说:手机你喜欢就拿去(qù )吧,我会再买个新的。
容(róng )隽继续道:我发誓,从今(jīn )往后,我会把你爸爸当成(chéng )我爸爸一样来尊敬对待,他对你有多重要,对我就(jiù )有多重要。我保证再也不会出现这样的情况,你就原谅我,带我回去见叔叔,好不好?
容隽伸出完好的那只手就将她抱进了怀中,说:因为我知道出院你就(jiù )不会理我了,到时候我在(zài )家里休养,而你就顾着上(shàng )课上课,你也不会来家里(lǐ )看我,更不会像现在这样(yàng )照顾我了
接下来的寒假时(shí )间,容隽还是有一大半的时间是在淮市度过的,而剩下的一小半,则是他把乔唯一提前拐回桐城度过的。
容隽顺着乔唯一的视线看(kàn )着那人匆匆离开的背影,很快又回过头来,继续蹭(cèng )着她的脸,低低开口道:老婆,你就原谅我吧,这(zhè )两天我都快难受死了,你(nǐ )摸摸我的心,到这会儿还(hái )揪在一起呢
乔唯一低下头来看着他,道:容隽,你知道你现在这个样子像什么吗?
我请假这么久,照顾你这么多天,你好意思说我(wǒ )无情无义?乔唯一拧着他(tā )腰间的肉质问。
我爸爸粥(zhōu )都熬好了,你居然还躺着(zhe )?乔唯一说,你好意思吗(ma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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