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有一类是最近参加(jiā )湖南卫视一个叫《新青年》谈话节目(mù )的事后出现的。当时这个节目的导演(yǎn )打电话给我说她被一个嘉宾放鸽子了(le ),要我救场。我在确定了是一个专访(fǎng ),没有观众没有嘉宾没有其他之类的(de )人物以后欣然决定帮忙,不料也被放了鸽子。现场不仅嘉宾甚众,而且后来还出现了一个研究什么(me )文史哲的老,开口闭口意识形态,并(bìng )且满口国外学者名字,废话巨多,并(bìng )且一旦纠住对方有什么表达上的不妥(tuǒ )就不放,还一副洋洋得意的模样,并(bìng )声称自己的精神世界就是某某人的哲(zhé )学思想撑起来的。你说一个人的独立的精神,如果是就靠几本书撑着,那是多大一个废物啊,我觉(jiào )得如果说是靠某个姑娘撑起来的都显(xiǎn )得比几本书撑起来的更有出息一点。
几个月以后电视剧播出。起先是排在(zài )午夜时刻播出,后来居然挤进黄金时(shí )段,然后记者纷纷来找一凡,老枪和(hé )我马上接到了第二个剧本,一个影视公司飞速和一凡签约,一凡马上接到第二个戏,人家怕一凡变(biàn )心先付了十万块定金。我和老枪也不(bú )愿意和一凡上街,因为让人家看见了(le )以为是一凡的两个保镖。我们的剧本(běn )有一个出版社以最快的速度出版了,我和老枪拿百分之八的版税,然后书(shū )居然在一个月里卖了三十多万,我和老枪又分到了每个人十五万多,而在一凡签名售书的时候队伍(wǔ )一直绵延了几百米。
在做中央台一个(gè )叫《对话》的节目的时候,他们请了(le )两个,听名字像两兄弟,说话的路数(shù )是这样的:一个开口就是——这个问(wèn )题在××学上叫做××××,另外一(yī )个一开口就是——这样的问题在国外是××××××,基本上每个说话没有半个钟头打不住,并且(qiě )两人有互相比谁的废话多的趋势。北(běi )京台一个名字我忘了的节目请了很多(duō )权威,这是我记忆比较深刻的节目,一些平时看来很有风度的人在不知道(dào )我书皮颜色的情况下大谈我的文学水(shuǐ )平,被指出后露出无耻模样。
当文学激情用完的时候就是开始有东西发表的时候了。马上我就我隔(gé )壁邻居老张的事情写了一个纪实文学(xué ),投到一个刊物上,不仅发表了,还(hái )给了我一字一块钱的稿费。
一凡说:好了不跟你说了导演叫我了天安门边(biān )上。
从我离开学校开始算起,已经有(yǒu )四年的时间,对于爱好体育的人来说,四年就是一个轮回。而中国男足不断传来的失败又失败再失(shī )败的消息,让人感觉四年又四年再四(sì )年也不断过去。这样想好像也是刹那(nà )间的事情。其实做学生是很开心的事(shì )情,因为我不做学生以后,有很多学(xué )校里从没有学习过的事情要面对,哪(nǎ )怕第一次坐飞机也是一次很大的考验(yàn ),至少学校没有说过手持学生证或者毕业证等于手持垃圾一样(yàng )是不能登机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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