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笔生意是一部桑塔那,车主专程从南京赶过来,听说这里可以改车,兴奋得不得了,说:你看我这车能(néng )改成什么样子。
在做中央台一个叫《对话(huà )》的节目的时候,他们请了两个,听名字(zì )像两兄弟,说话的路数是这样的:一个开(kāi )口就是——这个问题在××学上叫做(zuò )××××,另外一个一开口就是——这样的问题在国外是××××××,基本上每个说话没有半个钟头打不住,并且两人(rén )有互相比谁的废话多的趋势。北京台一个(gè )名字我忘了的节目请了很多权威,这是我(wǒ )记忆比较深刻的节目,一些平时看来很有(yǒu )风度的人在不知道我书皮颜色的情况(kuàng )下大(dà )谈我的文学水平,被指出后露出无耻模样。
后来大年三十的时候,我在上海,一个朋友打电话说在街上开得也不快,但是有一个小赛欧和Z3挑衅,结果司机自己(jǐ )失控撞了护栏。朋友当时语气颤抖,尤其(qí )是他说到那个赛欧从那么宽的四环路上的(de )左边护栏弹到右边然后又弹回来又弹(dàn )到右(yòu )边总之感觉不像是个车而是个球的时候,激动得发誓以后在街上再也不超过一百二十。
然后他从教室里叫出一帮帮手(shǒu ),然后大家争先恐后将我揍一顿,说:凭(píng )这个。
不幸的是,开车的人发现了这辆摩(mó )托车的存在,一个急刹停在路上。那家伙(huǒ )大难不死,调头回来指着司机骂:你(nǐ )他妈(mā )会不会开车啊。
那家伙打断说:里面(miàn )就别改了,弄坏了可完了,你们帮我改个外型吧。
然后就去了其他一些地方,可(kě )惜都没办法呆很长一段时间。我发现我其(qí )实是一个不适宜在外面长期旅行的人,因(yīn )为我特别喜欢安定下来,并且不喜欢有很(hěn )多事情需要处理,不喜欢走太长时间(jiān )的路(lù ),不喜欢走着走着不认识路了。所以(yǐ )我很崇拜那些能到处浪迹的人,我也崇拜那些不断旅游并且不断忧国忧民挖掘历(lì )史的人,我想作为一个男的,对于大部分(fèn )的地方都应该是看过就算并且马上忘记的(de ),除了有疑惑的东西比如说为什么这家的(de )屋顶造型和别家不一样或者那家的狗(gǒu )何以(yǐ )能长得像只流氓兔子之类,而并不会(huì )看见一个牌坊感触大得能写出两三万个字。
开了改车的铺子以后我决定不再搞他妈的文学,并且从香港订了几套TOPMIX的大包围(wéi )过来,为了显示实力甚至还在店里放了四(sì )个SPARCO的赛车坐椅,十八寸的钢圈,大量HKS,TOMS,无限,TRD的现货,并且大家出资买了一(yī )部富(fù )康改装得像妖怪停放在门口,结果一(yī )直等到第三天的时候才有第一笔生意,一部本田雅阁徐徐开来,停在门口,司机探出头来问:你们这里是改装汽车的吗?
总(zǒng )之就是在下雨的时候我们觉得无聊,因为(wéi )这样的天气不能踢球飙车到处走动,而在(zài )晴天的时候我们也觉得无聊,因为这(zhè )样的(de )天气除了踢球飙车到处走动以外,我(wǒ )们无所事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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