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前在淮市之时,乔唯一不小心摸到他一下都会控制不住地跳脚,到如今,竟然学会反过来调戏他了。
我爸爸粥都熬好了,你居然还(hái )躺(tǎng )着(zhe )?乔唯一说,你好意思吗?
容隽还是稍稍有些喝多了,闻言思考了好几秒,才想起来要说什么事,拍了拍自己的额头,道:他们话太多了(le ),吵(chǎo )得我头晕,一时顾不上,也没找到机会——不如,我今天晚上在这里睡,等明天早上一起来,我就跟你爸爸说,好不好?
老婆容隽忍不(bú )住(zhù )蹭(cèng )着她的脸,低低喊了她一声。
哪知一转头,容隽就眼巴巴地看着她,可怜兮兮地开口道:老婆,我手疼,你让我抱着你,闻着你的味道,可(kě )能(néng )就没那么疼了。
关于这一点,我也试探过唯一的想法了。容隽说,她对我说,她其实是可以接受您有第二段感情的,只要您觉得开心幸(xìng )福(fú ),她(tā )不会反对。那一天,原本是我反应过激了,对不起。
乔唯一察觉出他情绪不高,不由得上前道:知道你住了几天医院憋坏了,明天不就(jiù )能(néng )出(chū )去玩了吗?你再忍一忍嘛。
容隽得了便宜,这会儿乖得不得了,再没有任何造次,倾身过去吻了吻她的唇,说了句老婆晚安,就乖乖躺了(le )下(xià )来(lái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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