景彦庭的确很清醒(xǐng ),这两天,他其实一直都很平静,甚至不住地在跟景厘灌输接受、认命(mìng )的讯息。
景彦庭苦笑了一声,是啊(ā ),我这身体,不中用了,从回国的时候起,就不中用了苟延残喘了这么(me )多年,还能再见到小厘,还能再听(tīng )到她叫我爸爸,已经足够了
良久,景彦庭才终于缓缓点了点头,低低呢(ne )喃着又开了口,神情语调已经与先(xiān )前大不相同,只是重复:谢谢,谢谢(xiè )
景厘也没有多赘述什么,点了点头(tóu ),道:我能出国去念书,也是多亏了嫂子她的帮助,在我回来之前,我(wǒ )们是一直住在一起的。
很快景厘就(jiù )坐到了他身边,一手托着他的手指,一手拿着指甲刀,一点一点、仔细(xì )地为他剪起了指甲。
景厘无力靠在(zài )霍祁然怀中,她听见了他说的每个字(zì ),她却并不知道他究竟说了些什么(me )。
景厘轻敲门的手悬在半空之中,再没办法落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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