爸爸景厘看着他,你答应过我(wǒ )的,你答应过要让我了解你的病情,现在医生都说没办法确定,你不能用这(zhè )些数据来说服我
景(jǐng )厘缓缓摇了摇头,说:爸爸,他跟别(bié )人公子少爷不一样,他爸爸妈妈也都很(hěn )平易近人,你不用担心的。
她不由得(dé )轻轻咬了咬唇,我一定会尽我最大的所能医治爸爸,只是到时候如果有需要(yào ),你能不能借我一笔钱,我一定会好好工作,努力赚钱(qián )还给你的——
她话说(shuō )到中途,景彦庭就(jiù )又一次红了眼眶,等到她的话说完,景彦庭控制不住地倒退两步,无力跌坐(zuò )在靠墙的那一张长凳上,双手紧紧抱(bào )住额头,口中依然喃喃重复:不该你不该
景厘平静地与他对视片刻,终于再(zài )度开口道:从小到大,爸爸说的话,我有些听得懂,有(yǒu )些听不懂。可是爸爸(bà )做的每件事,我都(dōu )记得清清楚楚。就像这次,我虽然听(tīng )不懂爸爸说的有些话,可是我记得,我记得爸爸给我打的那两个电话我知道(dào ),爸爸一定是很想我,很想听听我的声音,所以才会给我打电话的,对吧?所以,我一定会陪着爸爸,从今往后,我都会好好陪着(zhe )爸爸。
景厘听了,轻轻用身体撞了他一(yī )下,却再说不出什么来。
哪怕霍祁然(rán )牢牢护着她,她还是控制不住地掉下了眼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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