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那些学文科的,比如什么摄影、导演(yǎn )、古文、文学批评等等(尤其是文学类)学科的人,自豪地拿出博士甚至还加一个后的(de )文凭的时候,并告诉人们在学校里已经(jīng )学了二十年的时候,其愚昧的程度不亚(yà )于一个人自豪地宣称自己在驾校里已经开了(le )二十年的车。
中国几千年来一直故意将(jiāng )教师的地位拔高,终于拔到今天这个完(wán )全不正确的位置。并且称做阳光下最光辉的职业。其实说穿了,教师只是一种职业(yè ),是养家口的一个途径,和出租车司机(jī ),清洁工没有本质的区别。如果全天下(xià )的教师一个月就拿两百块钱,那倒是可以考(kǎo )虑叫阳光下最光辉的职业。关键是,教(jiāo )师是一个极其简单的循环性工作,只要(yào )教材不改,永远就是两三年一个轮回,说来(lái )说去一样的东西,连活跃气氛用的三流(liú )笑话都一样。这点你只要留级一次,恰(qià )好又碰到一样的老师就知道了。甚至连(lián )试卷都可以通用,只要前几届考过的小子嘴(zuǐ )紧,数理化英历地的试卷是能用一辈子(zǐ )的,还有寒暑假,而且除了打钩以外没(méi )有什么体力活了,况且每节课都得站着完全(quán )不能成为工作辛苦的理由,就像出租车(chē )司机一定不觉得坐着是一种幸福一样。教师有愧于阳光下最光辉的职业的原因关键在于他们除了去食堂打饭外很少暴露于(yú )阳光下。
黄昏时候我洗好澡,从寝室走(zǒu )到教室,然后周围陌生的同学个个一脸(liǎn )虚伪向你问三问四,并且大家装作很礼尚往(wǎng )来品德高尚的样子,此时向他们借钱,保证掏得比路上碰上抢钱的还快。
中国(guó )人首先就没有彻底弄明白,学习和上学,教育和教材完全是两个概念。学习未必要(yào )在学校里学,而在学校里往往不是在学(xué )习。
还有一类是最近参加湖南卫视一个(gè )叫《新青年》谈话节目的事后出现的。当时(shí )这个节目的导演打电话给我说她被一个(gè )嘉宾放鸽子了,要我救场。我在确定了(le )是一个专访,没有观众没有嘉宾没有其他之类的人物以后欣然决定帮忙,不料也被(bèi )放了鸽子。现场不仅嘉宾甚众,而且后(hòu )来还出现了一个研究什么文史哲的老,开口闭口意识形态,并且满口国外学者名字(zì ),废话巨多,并且一旦纠住对方有什么(me )表达上的不妥就不放,还一副洋洋得意(yì )的模样,并声称自己的精神世界就是某某人的哲学思想撑起来的。你说一个人的独(dú )立的精神,如果是就靠几本书撑着,那(nà )是多大一个废物啊,我觉得如果说是靠(kào )某个姑娘撑起来的都显得比几本书撑起来的(de )更有出息一点。
我在上海看见过一辆跑(pǎo )车,我围着这红色的车转很多圈,并且(qiě )仔细观察。这个时候车主出现自豪中带着鄙夷地说:干什么哪?
第一是善于联防。这(zhè )时候中国国家队马上变成一只联防队,但是对方一帮子人在一起四面八方冲呢(ne ),防谁呢?大家商量一阵后觉得中国人拧在一(yī )起才能有力量,不能分散了,就防你这(zhè )个脚下有球的家伙。于是四个以上的防(fáng )守球员一起向那个人冲过去。那哥儿们一看这么壮观就惊了,马上瞎捅一脚保命,但是一般随便一捅就是一个单刀球来,然后只听中国的解说员在那儿叫:妙传(chuán )啊,就看江津了。于是好像场上其他十名球(qiú )员都听到了这句话,都直勾勾看着江津(jīn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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