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有!景厘说着话,终于忍不住哭了起来,从你把我生下(xià )来开始,你教我说话,教我走路,教我读书(shū )画画练琴写字,让我坐在你肩头骑大马,让我无忧无虑地长(zhǎng )大你就是我爸爸啊,无论发生什么,你永远都是我爸爸
事已(yǐ )至此,景厘也不再说什么,陪着景彦庭坐上了车子后座。
景(jǐng )厘原本有很多问题可以问,可是她一个都没有问。
一路到了(le )住的地方,景彦庭身体都是紧绷的,直到进(jìn )门之后,看见了(le )室内的环境,他似乎才微微放松了一点,却(què )也只有那么一点(diǎn )点。
他们真的愿意接受一个没有任何家世和(hé )背景的儿媳妇进门?
景彦庭嘴唇动了动,才又道:你和小晚(wǎn )一直生活在一起?
景厘看了看两个房间,将景彦庭的行李拎(līn )到了窗户大、向阳的那间房。
景彦庭苦笑了一声,是啊,我(wǒ )这身体,不中用了,从回国的时候起,就不(bú )中用了苟延残喘(chuǎn )了这么多年,还能再见到小厘,还能再听到(dào )她叫我爸爸,已经足够了
爸爸!景厘又轻轻喊了他一声,我(wǒ )们才刚刚开始,还远没有走到那一步呢,你先不要担心这些(xiē )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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