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隽平常虽然也会偶尔喝酒(jiǔ ),但是有度,很少会喝多,因此早上醒过(guò )来的时候,他脑子里先是空白了几秒,随后才反应过来什么,忍不(bú )住乐出了声——
所以,关于您前天在电话(huà )里跟我说的事情,我也考(kǎo )虑过了。容隽说,既然唯一觉得我的家庭(tíng )让她感到压力,那我就应该尽力为她排遣这种压力我会把家庭对我(wǒ )的影响降到最低的。
直到容隽在开学后不(bú )久的一次篮球比赛上摔折了手臂。
乔仲兴也听到了门铃声,正从厨(chú )房里探出头来,看见门口的一幕,一愣之(zhī )后很快笑着走了出来,唯(wéi )一回来啦!
爸。唯一有些讪讪地喊了一声(shēng ),一转头看到容隽,仿佛有些不情不愿地开口道,这是我男朋友——
你,就你。容隽死皮赖脸地道,除了你(nǐ ),我不会有第二个老婆——
容隽隐隐约约听到,转头朝她所在的位(wèi )置看了一眼,脑海中忽然闪过一个想法——这丫头,该不会是故意(yì )的吧?
乔唯一同样拉过被子盖住自己,翻(fān )身之际,控制不住地溢出一声轻笑。
虽然如此,乔唯一还是盯着他(tā )的手臂看了一会儿,随后道:大不了我明(míng )天一早再来看你嘛。我明(míng )天请假,陪着你做手术,好不好?
乔唯一(yī )听了,又瞪了他一眼,懒得多说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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