痛哭之后,平复下来,景厘做的(de )第一件事,是继续给景彦庭剪(jiǎn )没有剪完的指甲。
景厘也没有多赘述什么,点了(le )点(diǎn )头,道:我能出国去念书,也是多亏了嫂子她的帮(bāng )助,在我回来之前,我们是一直住在一起的。
景彦(yàn )庭的确很清醒,这两天,他其实一直都很平静,甚(shèn )至不住地在跟景厘灌输接受、认命的讯息。
她这震(zhèn )惊的声音彰显了景厘与这个地(dì )方的差距,也彰显了景厘与他这个所谓的父亲之间(jiān )的差距。
景厘原本有很多问题可以问,可是她一个(gè )都没有问。
景彦庭听了,静了几秒钟,才不带情绪(xù )地淡笑了一声,随后抬头看他,你们交往多久了?
景厘挂掉电话,想着马上就要吃饭,即便她心里忐(tǎn )忑到极致,终于还是又一次将想问的话咽回了肚子(zǐ )里。
景厘手上的动作微微一顿(dùn ),随后才抬起头来,温柔又平静地看着他,爸爸想(xiǎng )告诉我的时候再说好了,现在只要能重新和爸爸生(shēng )活在一起,对我而言,就已经足够了。
景厘握着他(tā )的那只手控制不住地微微收紧,凝眸看着他,心脏(zāng )控制不住地狂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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