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口中的小晚就是顾晚,在他失踪的时候,顾晚还是他的儿(ér )媳妇。
他想让女(nǚ )儿知道,他并不痛苦,他已经接受了。
你今天又不去实验室吗?景厘忍不住问他,这样真的没问题吗(ma )?
景厘握着他的(de )那只手控制不住(zhù )地微微收紧,凝眸看着他,心脏控制不住地狂跳。
这话说出来,景彦庭却好一会儿没有反应,霍祁然再要说什么的时(shí )候,他才缓缓摇(yáo )起了头,哑着嗓(sǎng )子道:回不去,回不去
他们真的愿意接受一个没有任何家世和背景的儿媳妇进门?
老实说,虽然医生(shēng )说要做进一步检(jiǎn )查,可是稍微有(yǒu )一点医学常识的人都看得出来,景彦庭的病情真的不容乐观。
景彦庭安静地坐着,一垂眸,视线就落(luò )在她的头顶。
景(jǐng )厘蓦地从霍祁然(rán )怀中脱离出来,转而扑进了面前这个阔别了多年的怀抱,尽情地哭出声来——
情!你养了她十七年,你不可能不知道(dào )她是什么样的秉(bǐng )性,你也不可能(néng )不知道做出这种决定,会让她痛苦一生!你看起来好像是为了她好,好像是因为不想拖累她,所以才(cái )推远她,可事实(shí )上呢?事实上,你才是那个让她痛苦一生的根源,她往后的不幸福,都只会是因为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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