乔唯一虽然口口声声地说要回学校去上课,事实上白天的大部分时间,以及每一个晚上依然是待在他的病房里的。
乔唯一从卫生间里走出来的时候,正好赶上这诡异的沉默。
都这个时间了,你自己坐(zuò )车回(huí )去,我怎(zěn )么能(néng )放心(xīn )呢?容隽说,再说了,这里又不是没有多的床,你在这里陪陪我怎么了?
说完她就准备走,可是脚步才刚刚一动,容隽就拖住了她。
所以,关于您前天在电话里跟我说的事情,我也考虑过了。容隽说,既然唯一觉得我的家庭让她感到压力,那我就应该尽力为(wéi )她排(pái )遣这(zhè )种压(yā )力我(wǒ )会把(bǎ )家庭对我的影响降到最低的。
乔唯一这一晚上被他折腾得够呛,听见这句话更是气不打一处来,然而她闭上眼睛深吸了口气之后,却忽然平静地开了口:好吧,可是你必须答应我,躺下之后不许乱动,乖乖睡觉。
容隽见状忍不住抬起另一只手来捏她的脸想要(yào )哄她(tā )笑,乔唯(wéi )一却(què )飞快(kuài )地打掉他的手,同时往周围看了一眼。
两个人日常小打小闹,小恋爱倒也谈得有滋有味——
此前在淮市之时,乔唯一不小心摸到他一下都会控制不住地跳脚,到如今,竟然学会反过来调戏他了。
容隽握着她的手,道:你放心吧,我已经把自己带给他们的影响(xiǎng )完全(quán )消除(chú )了,这事(shì )儿该(gāi )怎么发展,就是他们自己的事了,你不再是他们的顾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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