开了改车的铺子以后我决(jué )定不再搞他妈(mā )的文学,并且从香港订了几套TOPMIX的大包围过来,为了显示实力甚至还在店里放了四个SPARCO的赛车(chē )坐椅,十八寸(cùn )的钢圈,大量HKS,TOMS,无限,TRD的现货,并且大家出资买了一部富康改装得像妖怪(guài )停放在门口,结果一直等到第三天的时候才有第一笔生意,一部本田雅阁徐徐开来,停在(zài )门口,司机探(tàn )出头来问:你们这里是改装汽车的吗?
当年春天中旬,天气开始暖和。大家这才开始新的生(shēng )活,冬天的寒(hán )冷让大家心有余悸,一些人甚至可以看着《南方日报》上南方两字直咽口水(shuǐ ),很多人复苏(sū )以后第一件事情就是到处打听自己去年的仇人有没有冻死。还有人一觉醒来(lái )发现自己的姑(gū )娘已经跟比自(zì )己醒得早的人跑了,更多人则是有事没事往食堂跑,看看今天的馒头是否大(dà )过往日。大家(jiā )都觉得秩序一片混乱。
在抗击**的时候,有的航空公司推出了教师和医护人员(yuán )机票打六折的(de )优惠措施,这让人十分疑惑。感觉好像是护士不够用年轻女老师全上前线了。但是,我实(shí )在看不到老师(shī )除了教大家勤洗手以外有什么和**扯上关系的。那我是清洁工坐飞机能不能打(dǎ )六折?
我最后(hòu )一次见老夏是在医院里。当时我买去一袋苹果,老夏说,终于有人来看我了(le )。在探望过程(chéng )中他多次表达了对我的感谢,表示如果以后还能混出来一定给我很多好处,最后还说出一(yī )句很让我感动(dòng )的话:作家是不需要文凭的。我本以为他会说走私是不需要文凭的。
以后每(měi )年我都有这样(yàng )的感觉,而且时间大大向前推进,基本上每年猫叫春之时就是我伤感之时。
而那些学文科(kē )的,比如什么摄影、导演、古文、文学批评等等(尤其是文学类)学科的人,自豪地拿出博士(shì )甚至还加一个(gè )后的文凭的时候,并告诉人们在学校里已经学了二十年的时候,其愚昧的程(chéng )度不亚于一个(gè )人自豪地宣称自己在驾校里已经开了二十年的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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