景彦庭苦笑了一声,是啊,我这身体,不中用了,从回国的时候起(qǐ ),就(jiù )不中用了苟延残喘了这么多年,还能再见到小厘,还能再听到她叫我爸爸,已经足够了
爸爸!景厘又轻轻喊了他一声,我们才刚刚开始,还(hái )远(yuǎn )没有走到那一步呢,你先不要担心这些呀
然而不多时,楼下就传来了景厘喊老板娘的声音。
一路上景彦庭都很沉默,景厘也没打算在外(wài )人(rén )面(miàn )前跟他聊些什么,因此没有说什么也没有问什么。
爸爸景厘看着他,你答应过我的,你答应过要让我了解你的病情,现在医生都说没办法(fǎ )确(què )定(dìng ),你不能用这些数据来说服我
景彦庭听了,静了几秒钟,才不带情绪地淡笑了一声,随后抬头看他,你们交往多久了?
景厘缓缓在他面(miàn )前(qián )蹲(dūn )了下来,抬起眼来看着他,低声道:我跟爸爸分开七年了,对我而言,再没有比跟爸爸团聚更重要的事。跟爸爸分开的日子,我是一天都(dōu )过(guò )不(bú )下去了,所以,从今往后,我会一直陪在爸爸身边,一直——
景厘安静地站着,身体是微微僵硬的,脸上却还努力保持着微笑,嗯?
只(zhī )是(shì )剪(jiǎn )着(zhe )剪着,她脑海中又一次浮现出了先前在小旅馆看到的那一大袋子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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