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实离开上海对我并没有什么特殊的意(yì )义,只是有一天我在淮海路上行走,突然发现,原来这个淮海路不是属于我的而是(shì )属于大家的。于是离开上海的愿望越发(fā )强烈。这很奇怪。可能属于一种心理变(biàn )态。
不过最最让人觉得厉害的是,在那里很(hěn )多中国人都是用英语交流的。你说你要(yào )练英文的话你和新西兰人去练啊,你两(liǎng )个中国人有什么东西不得不用英语来说(shuō )的?
路上我疑惑的是为什么一样的艺术,人家(jiā )可以卖艺,而我写作却想卖也卖不了,人家往路边一坐唱几首歌就是穷困的艺(yì )术家,而我往路边一坐就是乞丐。答案是:他所学的东西不是每个人都会的,而我(wǒ )所会的东西是每个人不用学都会的。
中(zhōng )国人首先就没有彻底弄明白,学习和上(shàng )学,教育和教材完全是两个概念。学习未必(bì )要在学校里学,而在学校里往往不是在(zài )学习。
当文学激情用完的时候就是开始(shǐ )有东西发表的时候了。马上我就我隔壁邻居老张的事情写了一个纪实文学,投到一(yī )个刊物上,不仅发表了,还给了我一字(zì )一块钱的稿费。
然后老枪打电话过来问(wèn )我最近生活,听了我的介绍以后他大叫道:你丫怎么过得像是张学良的老年生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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