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北京的路的确是天下的奇观,我在看台湾的杂志的时(shí )候经常看见台(tái )北人对台北的路的抱怨,其实这还是说明台湾人见识太少,来一次首都(dōu )开一次车,回(huí )去保证觉得台北的路都平得像F1的赛道似的。但是台湾人看问题还是很客观的,因为所(suǒ )有抱怨的人都(dōu )指出,虽然路有很多都是坏的,但是不排除还有部分是很好的。虽然那些好路大部分(fèn )都集中在市政(zhèng )府附近。
此后我决定将车的中段和三元催化器都拆掉,一根直通管直接(jiē )连到日本定来(lái )的碳素尾鼓上,这样车发动起来让人热血沸腾,一加速便是天摇地动,发动机到五千(qiān )转朝上的时候(hòu )更是天昏地暗,整条淮海路都以为有拖拉机开进来了,路人纷纷探头张望,然后感叹(tàn ):多好的车啊(ā ),就是排气管漏气。
而老夏没有目睹这样的惨状,认为大不了就是被车(chē )撞死,而自己(jǐ )正在年轻的时候,所谓烈火青春,就是这样的。
一个月以后,老夏的技术突飞猛进,已经可以在人(rén )群里穿梭自如。同时我开始第一次坐他的车。那次爬上车以后我发现后座非常之高,当时我还略有(yǒu )赞叹说视野很好,然后老夏要我抱紧他,免得他到时停车捡人,于是我(wǒ )抱紧油箱。之(zhī )后老夏挂入一挡,我感觉车子轻轻一震,还问老夏这样的情况是否正常。
此人兴冲冲(chōng )赶到,看见我(wǒ )的新车以后大为失望,说:不仍旧是原来那个嘛。
我喜欢车有一个很重要的原因是赛(sài )车这个东西快(kuài )就是快,慢就是慢,不像所谓的文艺圈,说人的欣赏水平不一样,所以(yǐ )不分好坏。其(qí )实文学这个东西好坏一看就能知道,我认识的一些人遣词造句都还停留在未成年人阶(jiē )段,愣说是一(yī )种风格也没有办法。
这首诗写好以后,整个学院不论爱好文学还是不爱好文学的全部(bù )大跌眼镜,半(bàn )天才弄明白,原来那傻×是写儿歌的,第一首是他的儿歌处女作,因为(wéi )没有经验,所(suǒ )以没写好,不(bú )太押韵,一直到现在这首,终于像个儿歌了。
第二天中午一凡打我电话(huà )说他在楼下,我马上下去,看见一部灰色的奥迪TT,马上上去恭喜他梦想成真。我坐在他的车上绕了(le )北京城很久终(zhōng )于找到一个僻静的地方,大家吃了一个中饭,互相说了几句吹捧的话,并且互相表示(shì )真想活得像对(duì )方一样,然后在买单的时候大家争执半个钟头有余,一凡开车将我送到(dào )北京饭店贵宾(bīn )楼,我们握手依依惜别,从此以后再也没有见过面。
那人说:先生,不行的,这是展(zhǎn )车,只能外面(miàn )看,而且我们也没有钥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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