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景厘在看见他放在枕头下那一大包药(yào )时(shí )就已经有了心理准备,可是听到景彦庭的坦白,景厘的(de )心跳还是不受控制地停滞了片刻。
景厘很快握住了他的手(shǒu ),又笑道:爸爸,你知不知道,哥哥留下了一个孩子?
找到你,告诉你,又能怎么样呢?景彦庭看着她,我能给(gěi )你什么呢?是我亲手毁了我们这个家,是我害死你妈妈(mā )和(hé )哥哥,是我让你吃尽苦头,小小年纪就要承受那么多我(wǒ )这样的人,还有资格做爸爸吗?
良久,景彦庭才终于缓(huǎn )缓(huǎn )点了点头,低低呢喃着又开了口,神情语调已经与先前(qián )大不相同,只是重复:谢谢,谢谢
霍祁然闻言,不由得沉(chén )默下来,良久,才又开口道:您不能对我提出这样的要(yào )求(qiú )。
从最后一家医院走出来时,景厘的肩膀明显都微微垮(kuǎ )了下去,可是当霍祁然伸手轻轻扶上她的肩膀时,她却(què )瞬(shùn )间就抬起头来,又一次看向了霍祁然。
霍祁然听了,沉(chén )默了片刻,才回答道:这个‘万一’,在我这里不成立。我没有设想过这种‘万一’,因为在我看来,能将她培(péi )养成今天这个模样的家庭,不会有那种人。
点了点头,说(shuō ):既然爸爸不愿意离开,那我搬过来陪爸爸住吧。我刚(gāng )刚(gāng )看见隔壁的房间好像开着门,我去问问老板娘有没有租(zū )出去,如果没有,那我就住那间,也方便跟爸爸照应。
景(jǐng )厘也没有多赘述什么,点了点头,道:我能出国去念书(shū ),也是多亏了嫂子她的帮助,在我回来之前,我们是一直(zhí )住在一起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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