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到霍祁然低咳了一声,景厘才恍然回神,一边缓慢地收回手机(jī ),一边抬头看向他。
一般(bān )医院的袋子上都印有医院(yuàn )名字,可是那个袋子,就是个普普通通的透明塑料袋,而里面那些大量一模一(yī )样的药,景厘一盒一盒翻(fān )出来看,说明书上的每一(yī )个字她都仔仔细细地阅读,然而有好几个盒子上面印的字,居然都出现了重影,根本就看不清——
一路(lù )到了住的地方,景彦庭身(shēn )体都是紧绷的,直到进门(mén )之后,看见了室内的环境,他似乎才微微放松了一点,却也只有那么一点点。
所以啊,是因为我跟他在(zài )一起了,才能有机会跟爸(bà )爸重逢。景厘说,我好感激,真的好感激
景彦庭抬手摸了摸自己的胡子,下一刻,却摇了摇头,拒绝了(le )刮胡子这个提议。
虽然给(gěi )景彦庭看病的这位医生已(yǐ )经算是业内有名的专家,霍祁然还是又帮忙安排了桐城另外几位知名专家,带(dài )着景彦庭的检查报告,陪(péi )着景厘一家医院一家医院(yuàn )地跑。
景厘想了想,便直接报出了餐厅的名字,让他去打包了食物带过来。
即便景彦庭这会儿脸上已经(jīng )长期没什么表情,听到这(zhè )句话,脸上的神情还是很(hěn )明显地顿了顿,怎么会念了语言?
找到你,告诉你,又能怎么样呢?景彦庭看(kàn )着她,我能给你什么呢?是我亲手毁了我们这个家(jiā ),是我害死你妈妈和哥哥,是我让你吃尽苦头,小小年纪就要承受那么多我这(zhè )样的人,还有资格做爸爸(bà )吗?
这一系列的检查做下(xià )来,再拿到报告,已经是(shì )下午两点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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