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有意嘛,并没有确定。容隽说,况且就算确定了还可以改变呢(ne )。我想了想,对自主创业的兴趣还蛮大的,所以,我(wǒ )觉得自己从商比从(cóng )政合适。
乔仲兴拍了拍她的脸,说:我女儿幸福,就(jiù )是我最幸福的事了。
乔唯一这一晚上被他折腾得够呛(qiàng ),听见这句话更是气不打一处来,然而她闭上眼睛深(shēn )吸了口气之后,却忽然平静地开了口:好吧,可是你(nǐ )必须答应我,躺下之后不许乱动,乖乖睡觉。
容隽听(tīng )了,不由得又深看(kàn )了她几眼,随后伸出手来抱住她,道:那交给我好不(bú )好?待会儿你就负责回房间里休息,其他的人和事都(dōu )交给我来面对,这不就行了吗?
吹风机嘈杂的声音萦(yíng )绕在耳畔,乔唯一却还是听到了一声很响很重的关门(mén )声,回头一看,原本坐在沙发里的人已经不见了,想(xiǎng )必是带着满腹的怨(yuàn )气去了卫生间。
几分钟后,医院住院大楼外,间或经(jīng )过的两三个病员家属都有些惊诧地看着同一个方向——
然而站在她身后的容隽显然也已经听到了里面的声(shēng )音,眼见乔唯一竟然想要退缩,他哪里肯答应,挪到(dào )前面抬手就按响了(le )门铃。
好在这样的场面,对容隽而(ér )言却是小菜一碟,眼前这几个亲戚算什么?他巴不得她所有亲戚都在场(chǎng ),他好名正言顺地把自己介绍给他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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